激怒了他,恐怕陛下有不测,不如先委屈求全,细节问题以后再说。”
朱厚熜说:“正德十六年正月,皇兄朱厚照在郊祀时吐血。拉回宫中,一月后病情加重。司礼中官魏彬等到内阁说,太医已无能为力,请拿出万两银子从乡村中招募名医。杨廷和知道他们的意思,却不搭理他们。反而以,而是以天道伦理问题暗示,魏彬等唯唯听命。他还是皇兄的老师,你说这个老师安的什么心?”
梁储无言以对。
朱厚熜说:“三月,皇兄朱厚照驾崩。如果我继续唯唯诺诺,估计我的下场比霍光当权时的刘弗陵,还有海昏候命运不会好上多少。”
梁储说:“隔墙有耳,皇上要小心首辅耳朵众多,您还是先继位再说吧!”
杨廷和见年轻的兴王没上钩,如此有自己的主见吗,是又生气又后悔。他没想到这个饱读诗书的小皇帝并不迂腐,没上自己的当,也不为卫道士的鼓噪所迷惑。杨廷和与皇太后商量良久,只得听从了张皇太后的建议,不得不妥协了。
带刀侍卫何无敌劝说小兴王:“您还是小心点吧!要是咱们一直不妥协,杨廷和心一横,将你杀了,或者学霍光废立,再重新写道诏书扶植别人当天子怎么办?”
朱厚熜说:“杨廷和不过是个官僚而已。皇兄武宗在位时,整天游山玩水,顺便处理政务,他也不敢说三道四,难道他在我这里就敢冒险一搏了?”
带刀侍卫何无敌劝道:“杨廷和再不济事,破船也有三斤钉,陛下还是小心点好。”
朱厚熜说:“要是他真是个君子,或者是真小人,我相反还怕些,如今他突然装作正人君子模样,我相反不怕他了。官僚是一种阻碍社会发展和社会进步的绊脚石,是限制生产力发展,和资源优化配置的罪魁祸首。我不和他斗一斗,看看谁轻谁重,那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陆炳说:“君子不立于危墙这下,陛下还是小心些为妙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