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的吗?他要结婚还是家里死了人?”
“你真损!”唐宁乐了,聂政说得没错,有谁会来祠堂做大锅饭除了办红白事情的时候。
她抓了几把稻草放在凹槽的边缘,自己坐下来在旁边轻轻拍了一下,“聂政,你也做!”
“小时候家里的灶台也是这样的!”聂政跳进了凹槽里面,“每逢冬天,我就喜欢这样坐在稻草里面,添加柴火,在稻草上会有残留的谷子,在火里一烘就成了爆米花,偶尔还会在里面放番薯芋头,烤了来吃,我还记得烧火用的棍子其实是一把剑,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用一把剑做烧火棍....”
“聂政,你小时候真好玩!”唐宁看着聂政兴奋的神情也很替他高兴。
“当然!我比你大七岁,小时候什么都没有过得很苦,现在想起来却很美!”
“当然,也是艰难的事情,越是难以忘记,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!”
聂政说的是自己小时候的事情,唐宁说的是现在跟聂政发生的事情,自然也包括以前跟聂政经历的惊险。
“艹拟吗!那对狗男女不知道跑去哪了!”
“嗬....”
随着外面一声叫骂,唐宁吓得紧紧抓住聂政的手臂,她认得声音是大建。
随即她感到手背一阵温暖,是聂政的大手在上面拍了一下,“没事!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们就在这!”
唐宁看着聂政如小孩捣蛋后的得意神情,自己也不禁嫣然一笑,低声道:“对,没事的,我胆子太小了!”
“无论如何!翻转整个山下村都要将他们抓出来,吊在树上狠狠的揍一顿!”
大建的声音仍旧十分激愤,聂政忍不住哈哈一笑,“这人其实心里害怕得要命,却是大声说话来掩饰,窝囊!”
“聂政,不要那么大声!”唐宁有点慌神了。
“要是他们跑到山上村就算了,我们也不愿意跟他们村闹事,要是还在山下村,看劳资剥不剥他们的皮!”
“嘻!”听到大建的这句话,唐宁笑了,果然如聂政所料,说话越大声的人心里越是没底,怪不得老话说“有理不在声高”
“聂政,那条鱼能抓到吗?”唐宁还记得那个问题。
“你自己慢慢抓吧!”说话的不是聂政是门外的人,声音是细龟的,“我要回家做饭,今天杀了一条狗,到祠堂拿个大锅回去焖!”
“杀了狗!我也去吃,你出肉,我出酒!”大建连忙说道:“我跟你一起进厨房搬锅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