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知道我为何叹气?”五浊摸了摸张闻山的头,忍不住笑道。
张闻山哈哈一笑,推着五浊的背就走,连声说道:“五浊哥,你的心思我都明白,别想那么多,即使通过不了,也说明不了咱们不行啊。”
五浊任由张闻山推搡着前行,道:“看不出来,你个小胖子还挺看得开的嘛。”
“那是,就是没有顾虑,要不我怎么能吃的这么胖。”张闻山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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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长远的书房内,林子瑜关上了书房的门,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师父,为何不直接宣布结果呢?”
陆长远捋着胡须,眉头微皱,走到暗金书桌旁,拿起桌上的字条,道: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林子瑜有些疑惑的接过陆长远递上来的字条,片刻后林子瑜更加困惑的抬起了头,问道:“师父,难不成,这字条上所说,和你号脉摸到的一样?”
陆长远点了点头,林子瑜又问道:“那这字条师父是从何而来?”
陆长远从袖口取出一枚雕刻着奇异纹饰的黑铁镖,道:“这镖就刺在书房的门上。”
林子瑜接过那枚黑铁镖,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,不解的问道:“师父,你可知这上面的图纹是出自何门何派?”
“这奇异的图纹为师我似曾相识,却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,待来日得空去让你的几位师叔伯看看。”陆长远稍作停顿接着说道:“先不说事件是否属实,此人可在琊云门内神出鬼没,出入自如想必不是泛泛之辈,依我看,既然他将此秘密透露给我们,是不想我们将这名弟子收入门下。”
“可是师父,依我这段时间对他的观察,这名弟子绝不是字条中所描述的样子,既然不想让我们收入门下,我们何不偏偏将他收入门下。”林子瑜将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。
“你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,我本想将此事与掌门和诸位阁主商榷一番,此刻我倒有了别的想法。”陆长远示意林子瑜靠近一些,对其耳语了几句,道:“就这样去做吧。”
林子瑜会意的点了点头,离开了陆长远的书房。
片刻后,陆长远慢步走到窗前,推开紧闭的窗扇,望向远方雾气弥漫的山峦,微微叹息。
不知方才的决策。
到底是对呢?还是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