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想怎样,是你要怎样才对。”
叶承枢修长的手指温柔的在书本上滑过,眼皮一掀,寒光入骨。
如果真的惹到了叶承枢这家伙,她会死的很难看。
一定会。
心尖儿,猛地紧缩,可随即又松开……
姜宝贝无赖的一勾嘴角,冲叶承枢露了个特别灿烂跟痞气十足的笑容。
“权子墨可宝贝我了。怎么想,你都是在虚张声势。你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呢!”
她说的煞有其事。
叶承枢笑了,“你觉得……我是虚张声势?”
姜宝贝脸上强挤出来的痞气笑容,有点挂不住了。
他……还真不是装的。叶承枢是真有可能让她死的很难看。
像是抚摸恋人一样的抚摸着书骨,叶承枢笑的温柔优雅,“被你看出来了,我就是在虚张声势。有权子墨跟你二叔在,我是不会拿你怎么样。”
姜宝贝微微松了口气儿——还没能松下来,那边儿,叶承枢又笑眯眯的开口了。
“但不被权子墨跟你二叔发现的拿你怎么样,我法子也很多。要不要试一下?”
试一下?
试完了她还能活命吗?!
姜宝贝猛摇头,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。
“不了不了,我就是不当你的实验小白鼠了。回头有哪个活腻味的你找他去试试吧。我还想长命百岁跟权子墨一世厮混呢。”
她现在是终于明白叶承枢的可怕之处到底在哪里了。
他不是笑着阴死你,他是直直白白的告诉你,我要阴死你,并且我不怕任何人调查,因为我会做的天衣无缝,任谁来了也找不出证据,哪怕你知道是我干的,哪怕我也承认了,可你就是拿我没法子。
阴谋不可怕,可怕的是阳谋。
明知道他的阳谋,却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。
姜宝贝觉得,这才是叶承枢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地方。至少这是她最害怕他的地方。
泄气且认命的耸下肩膀,姜宝贝也收起了全部的小花样跟小心思。
她老老实实的问,“你会怎么处置我。”
叶承枢莫名其妙的反问,“你乖乖的,我为什么要处置你?”
“那怎么样才算是乖?”姜宝贝又问。
叶承枢眯了眯他那双丹凤眼,语气含着笑意,“不要给帮我办事儿的权子墨带来任何的心烦,于我而言就是乖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