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儿能不能开的娇艳,跟花儿没多大关系。跟种花儿的人,关系才比较大。
再好的花儿,若是入了他权家,只能等待着枯萎。
唐棣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办公室里大谈特谈养花之道的人,表情十分不耐烦。
他一抬手,指着自己办公室房门的方向——
“你要是来跟我说养花,好走不送。”
权子墨撇嘴,“你他妈真没点情趣!”
“我偿还罪业都已经快要累死了,实在没心情跟你讨论养花之道。你要是还有点人性就行行好放过我,别打扰我偿还罪业。”
经过卓岚事件,权子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他跟这个他曾经发誓再也不会说一句话的家伙,又莫名其妙的成了这种关系。
一种很微妙的关系。
朋友?肯定不是。他还没原谅唐棣呢。
但仇人?也不是了。
反正啊,就是一种又微妙还很说不出的状态。
叹了口气,权子墨揉了揉头发,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。”
唐棣恶狠狠的吐出一口浊气,强撑着把手上最后一点东西做完,然后猛地一摔键盘,“他叶家的花儿也好,人诸家的花儿也罢,早就跟你权子墨没关系了。你要是想养花儿,外边打把的娇花等着你去种,你来我这儿是为什么?我又没有花儿能给你。”
瞧吧,他就知道,唐棣这阴狠玩意儿一准明白他说的是什么。
四处望了望,权子墨滋儿了一声,“他叶家的花儿带你还真是不薄,这么好的办公室,我都没有拥有过呢。”
从刚才一进门起,这男人就摆出了一副痴痴怨怨凄凄惨惨的模样,唐棣真是要被他搞的发飙。
他眉头一挑,“你受什么刺激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跟你一样,在偿还以前的罪业。”
唐棣哦了一声,有工作没有处理完,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双手,总想干点什么,“你的桃花债想要还清楚,不比我这个容易简单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这才满打满算还了四个女人的桃花债,我都已经快要撑不住了。”
权子墨将脑袋靠在沙发的靠背上,望着天花板上那奢华的吊灯,哀怨的不得了,“还有一个小家伙,我还不知道怎么去处理呢。”
他的风流债,唐棣也早有耳闻。他嗯了一声,“姜二爷最近身体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我已经在给他准备葬礼了。”
“以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