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湿漉漉的衣服换下的权子墨一从衣帽间出来,就看见叶承枢站在保险柜前,一脸的阴沉。
当即便撇嘴,“别看我,那酒是姓尹的喝光的。”
叶特助挑剔的很,不管是哪方面,这人都挑剔的要死。
权利,他要最大的。
女人,他要最好的。
连酒,他也要最好的。
普通的玩意儿,根本入不了他叶特助的法眼。
打开酒柜,摸出来一瓶在叶承枢眼中是次品的,打开,“将就一下吧,这毕竟不是南宫殿跟九间堂。”
既有原则的叶承枢,哪怕再喜欢什么,也不会流露出来。
他这个人,太过自律。
越是自己喜欢的,他越是要控制自己不去喜欢。只为了,让自己变得有绝对的自制力。
当年叶承枢还没有坐上这个特助位置的时候,他是很喜欢这杯中物。没事儿了,就会喝上几杯。
但自从他坐上了这个位置,他便很少喝酒。
大多时候喝酒,也是为了应付一下场面。
浅浅抿了一口高脚杯中的红酒,叶承枢皱起眉头,难以下咽。
于是将高脚杯推在一边,十指交叉低着自己的下巴,镜片后那过分锐利的眸子,直视权子墨的桃花眼,像是要看到他心尖儿最深处似得。
权子墨举起高脚杯,笑眯眯的挡住了与他对视的视线,“别拿这样的眼神看我,老子没做该被你审问的事儿。”
“说吧。”叶承枢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,看的权子墨有些想笑。
“虽然不知道波吉那小子跟你说了什么,但你这样,我真觉得好笑。像是捉奸的老公。”
叶承枢不耐烦的微微蜷起中指与食指,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桌面儿,“别打岔,你今儿躲不过去。”
“那你先说说,波吉跟你说了什么,我好想想从哪儿跟你说起。”权子墨慢条斯理的说着,也是在借机会整理自己的思绪。
“他只说你又要祸及无辜,叫我来让你清醒清醒。别的,波吉没有跟我说。”他是真的一点不知道权子墨为何会发狂,这理由,他并不清楚。但想来想去,能让权子墨如此的人,怕也只有他的朋友了。
不巧,权子墨少的可怜。
不用推测,一个人选就浮出了水面。
“我今儿见唐棣了。”权子墨摇晃着那高脚杯,杯中比鲜血还猩红的液体妖冶如花,语气不在乎的很,“我跟他,一刀两断,各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