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九江抬头望了望天花板,“权叔啊,你说我现在跟你儿子断绝关系还来得及么?”
权子墨莞尔一笑,“你说呢?”
“恐怕是来不及的吧?”
他现在人都已经给叶震裘瞧上眼了,他就是跟权波吉断绝关系上千次上万次,又有什么用呢?
他都已经入了叶震裘的眼,上了叶家这条贼船,那就断然没有下船的道理。
他能下船的唯一解释,就一个——
被叶震裘从叶家这条贼船给一脚踹下去。
被的法子是没有了,只能被叶震裘弄死然后抛尸大海。
他自己想下船是不可能的。
“认命吧。”权子墨又吐了口烟圈,随手将烟蒂熄灭,然后小心翼翼的像是藏什么宝贝似得藏在了地毯之下,之后,他满意的拍拍手,“这下我看黑婶还敢不敢不给我饭吃!我累死她我!”
钱九江翻了个白眼。
看吧,权老爷才最幼稚最记仇的那一个。
就因为黑婶没给他饭吃,他就故意把烟头藏在地毯底下?然后让黑婶打扫的时候辛苦一点。
你说这男人脑子是不是有病?!
这种幼稚的方法他也干得出来?
尴尬吧,永远都是留给看的人的。
人权老爷干了把烟头藏在地毯底下这报复的事儿,一点没觉得尴尬。只有靠在床头上的钱九江觉得尴尬满满。
整个卧室里,都是尴尬。
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,绝对不是正常人。
“那个权叔,如果你没话再说的话,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?”
叹了口气,钱九江认命的说道,“我想再把这事儿好好整理一下。”
“有什么想问的,尽管来问我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钱九江搓了搓双手,“还是权叔了解我。”
权子墨白了他一眼,一屁股坐在床上,差点压着人钱九江的那双断腿,“说吧,想问什么。我时间不多,但还是能抽出来一点的。”
“很简单,权叔,你把你所了解的叶震裘,仔仔细细的告诉我。”
闻言,权子墨立刻从床上站起身,向门外走去,“要仔细的把老爷子说给你听,时间太久了,要说的也太多了。我今天没时间,回头再说。”
“别啊权叔!我的生死就在叶震裘的一念之间,我得把他了解的透透彻彻啊!你别走啊,权叔……权叔?我说权叔,你就真的这么走了……嗯?你真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