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纠结,顾灵色心里是既心疼他,又对他恨得牙根痒痒。
这男人,永远都是这样!
“缩头乌龟。”
顾灵色轻轻的骂了一句。
权子墨却‘噗’的乐了,“色妞儿,我要不是个缩头乌龟,哪儿还有你家叶特助的事儿?早八百年前,你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是啊,这家伙若不是总喜欢在感情面前做缩头乌龟,搞不好还就像他说的。压根没有叶承枢什么事儿,她老早就跟这家伙成了。
“不过,你现在也是我的人。”权子墨想想不对劲,又纠正了一句。
顾灵色连白眼都懒得再去给他,冷哼一声,“其实……你心里是有姜宝贝的,对不?”
“对!”权子墨这次终于坦诚了一次,没有遮掩的点头承认了,“我心里有她。可这又怎么了?色妞儿,不是我说,我心里的女人没有上万也有千儿八百。我心里有没有姜宝贝不是重点。”
“那重点是什么?”
“重点是,她是谁的侄女。”
“你还是在顾忌着姜二爷。”
“不是顾忌那个死人,而是我再花花公子见谁都脱裤子上,可对自己老朋友的侄女,也是我自己拿侄女看待的姑娘,我下不去手。”
顾灵色笑了,“再下不去手,你也睡了人家。”顿了顿,她伸出两个手指补充,“而且是两次。”
“……色妞儿,这种陈年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可以吗?”
“权子墨,有时候连我都搞不懂你了。你心里有姜宝贝,人家姑娘也不求你的感情,不图你权夫人的位置。人家就是想跟你有情人做快乐事,别问是劫是缘。你怎么就是不能松口呢?”
权子墨‘哟嚯’了一声,“行啊,色妞儿,活佛仓央嘉措的诗背的挺熟呀!”
插科打诨一句,并没有回答顾灵色咄咄逼人的问题。
与有情人有快乐事,别问是劫是缘。
多漂亮的一句诗,不过可惜了,能跟他做快乐事儿的女人太多了,他实在犯不着去找自己的大侄女!
大!侄!女!
看见权子墨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,顾灵色也懒得再说他了,“反正你自己再琢磨琢磨吧。我是没话跟你说了。你要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,你就直截了当的跟人家姑娘明说了。”
“色妞儿,那姑娘就不是个会听人家说话的主儿。”
“那你说了没?”
“……没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