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安的奴仆一般。
无论是递枪还是接枪的动作，都很有服务的意思。
像是她的助理、保镖、或是想讨好她的人做的。
但就算做着这样的动作，他也表现的十分自然，不卑不亢。
而且，乔安带上了那枚戒指，在左手中指，十分显眼。
他有些不安，一股子戾气压在心底，也想不明白，就像想不明白今天这出戏。
到底是演的，还是真的。
乔伊和乔安，哪个才是真的。
这种不确定性，让他整个人都如坠到了千年冰窖，刺骨的凉意冷到了灵魂里。
但他明白，现在不是责问的时候，得等等，再等等。
乔安将目光落在吓尿的灰狼小弟身上，一边擦着手，一边道：“将你们灰狼老大抬回去，顺带帮我转告凶狼。”
她将那张湿纸巾扔到了灰狼小弟的头上。
灰狼小弟的眼睛被那白色的湿纸巾遮了，却不敢取下，只能抖着身体，听到那女人用一种风轻云淡的声音说道。
“要灰狼，还是凶狼.帮。”
这是威胁！
灰狼小弟下意识的想要威胁回去，却感觉喉咙被堵，抖着唇，恐惧的说不出话来。
他今天接到灰狼的指令，说是要抓个女的，他并没有多想，这种事情他们以前没少干过，只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厉害的。
不仅被提前发现了，还将灰狼老大害的这样惨。
他真的怕了，怕这女的也给他那么一下。
让他一辈子成不了男人。
乔安说完后，并没有再理会那个灰狼小弟。
这种小喽啰，她还不屑。
她向初代零交代道：“剩下的归你了。”
“是。”初代零弯腰应声道。
乔安将目光落在了景戒的身上，看着绕在他周身的黑雾似的黑化值，微蹙眉，这次要教训灰狼和唐纯，她并不想惊动景戒，更不想让他知道她现在的身份。
不过中途被他撞见，若为遮掩将他拒之门外，就太伤人心了。
她走到景戒身边，牵起他的手，抬眸笑道：“走吧。”
景戒低头看向乔安，握紧了她的手，紧绷着脸拉着她出了工厂。
初代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，眉眼不动，只重新取了手套，低头慢条斯理的将手套了进去。
低叹了一声。
“真是为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