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南总的保镖给用电棍电麻了四肢,捆在了佣人小楼里!”
说完又凑近宋浔耳边低声说:“没有找到韩小姐!”
“南君泽,愤怒不代表有理,不过是你心虚的表现,礼尚往来你会不懂?”
宋浔指着还没有松绑的菊花哥三兄弟,笑了笑又说:“我还想问你呢,你好好的娶你的老婆就是了,你妈安排人给我下药,你外面的二奶给你老婆下药,你更牛,助纣为虐,卖弄你的虚情假意去骗一个女孩的感情,再来冷眼作壁上观看着她受辱;
一个是我的姑妈,一个是我的弟弟,早早的给个无辜的女孩挖个坑,就为了到这时候用来对付我!呵,我是不是要感恩戴德?”
宋浔今天一整天都觉得十分不安,觉得宋清云的动作很诡异。
宋清云不会是请股东来宴会一个个说服支持董事会那么简单,对宋氏和宋家了若指掌的宋浔,仔细一琢磨就能想象,宋清云这种做法根本不会有什么效果。
他觉得宋清云必定会搞出什么事情来,联想到韩叙曾经问过他,知不知道已经有女人的南君泽为什么还要娶他。
宋浔预感宋清云可能会在韩叙身上下手,傍晚就让白季岩来叫韩叙先离开,结果那个蠢女人一根筋要自己跟南君泽斗到底。
到了晚上,宋浔越想越觉得不妥,再接到事先安排进来的调酒师一个电话,说菊花哥三兄弟被南君泽给捆了之后,宋浔气愤地发现自己的感觉应验了,当即带了几十个保镖杀了过来。
果然,宋清云正在等着他!
如今既然要唱戏,他就陪着宋清云在众多宾客面前唱下去!
“我没有!我没有欺骗她!”南君泽猛拍了下玻璃茶几,拍的颤颤作响,红着双眼忽然起身冲着宋浔怒吼,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:“是你,背着我勾引她,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,你无耻!”
“都给我闭嘴!”宋清云猛喝一声,转头对宋浔喊道:“宋浔,证据呢?凭你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调酒师,就能来污蔑你姑妈我,子虚乌有的事想用来迷惑在场的宋氏股东,狼子野心昭然若揭,你以为大伙都没有一点判断能力了吗?”
宋浔一挥手,白季岩的立刻让保镖从宋清云脚下抓起了小苏,惊恐的小苏大喊:“太太,救我!”
宋清云见状,面部抽了抽:“老赵,还不快把这个佣人拖下去,在这里丢人现眼!”
南君泽的保镖全部卷缩在地不能驱使,老赵喊来的佣人大妈根本不敢上前去拖小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