慵懒的赖在沙发里,对着房门虎视眈眈。
韩叙浑身毛孔骤然紧缩,像一只受惊吓的小鸟,缩在门边,没来由的脚底发寒。
哪怕韩叙心里拼了命的给自己打气,提醒自己是来跟他算账的,气势不能焉下去。
然而却万念俱灰的发现,之前酝酿出来的所有底气,只要在宋浔眸光辐射范围内,必然土崩瓦解。
“磨蹭什么?还不进来陪本少爷睡觉!”
一贯冷傲不可一世的嗓音,就好像陪他睡觉是理所当然的一样。
韩叙紧张之中不满的嘟哝:“找你的王紫去!”
凛凛的目光杀过来:“你再说一遍!”
她觉得自己明明说的非常小声,小到连蚂蚁估计都听不见,却还是被他听见了,这人的听力怎么能这么好?
死不承认道:“我什么都没说!”
宋浔起身缓缓朝她走过来,嘴角一斜:“长能耐了,居然敢在宋家跟人打架!”
提起打架这事,韩叙立刻气的鼓起了肉肉的腮帮子:“你不是要报警要把我抓进去吗?就不怕睡了一半警察来这里抓我?然后你再次因为嫖娼进了局里……”
说到这里,韩叙眨了眨大眼,不妥不妥,说他嫖娼,那自己不成那个被嫖的对象?
越想越气愤,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。
她那点小念头刚一起来,他就跟个半仙似的,可恶的声音就从头顶飘下来:“那你咬我啊!”
“你说的!”
她气急了,什么都不顾,扑到他身前,一手揪着他的领带,一手揪住白衬衫,在他身上找了块浮起来的胸肌,张嘴就咬了上去。
结果,某人的胸肌像块石头一样坚硬,隔着白衬衫根本咬不住,反复找了好几个方位,始终没有好下嘴的地方,太失败了。
最后干脆一低头,松开领带,小手去捏他的肚子,腹肌居然也紧绷的像一面墙,不过好歹被她捏了点肚皮起来,隔着白衬衫一嘴咬下去,不多不少刚刚好!
“你是属狗的吗?咬人还咬上瘾了!”
果然被她咬痛了,宋浔的大手捉住韩叙的脑袋,从自己肚子上拔出来,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她咬,上一次,就在不久之前而已,手掌上虎口的牙印至今还很新鲜。
二话不说托起她的腰肢,稍一用力,就把她整个人拖起双脚离地,紧紧贴在他的身上。
胸部挤压在他的胸膛上,被大木盒子撞伤的部位吃痛,韩叙“嘶嘶”吸了口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