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含蓄:“南总指的是二少奶奶太在意那只鸟儿?”
南君泽抬手将落在额头的几缕发丝往脑后捋了捋,摇头道:“不,女人大多心软,爱护小动物很平常,不足为怪,我说的是早上。”
任祁峰想了想:“早上您亲自去韩家接二少奶奶,好像没有闹脾气。”
南君泽再次摇了摇头,眉间开始拢紧:“那辆新的迈巴赫,不过一辆车而已,她为什么要刻意说出来是谁的?还有她说话的时候身体在抖!”
任祁峰抬眼看去内视镜里,看到后座南君泽收紧的眼神霎时一惊:“南总是想?”
南君泽透过玻璃看出去车窗外流过的熙熙攘攘,眼里凝聚着笃定,厚薄适中的唇瓣动了动:“稍后你回去宠物医院接她回家,然后去车行里调取那辆迈巴赫的车主资料。”
任祁峰把车子停了下来,应道:“好的!南总,到公司了!”
南君泽望着车窗出神了许久,这才发现车子已经进了公司,下了车回头说:“对了,回去路上你先去买一条中华鲟,晚上让方嫂蒸了,我请大少爷回家吃饭。”
任祁峰跟了过去眨了眨畏缩的眼神:“南总,中华鲟是保护动物……”
“那就买条杂鲟!”
……
这头的韩叙目送南君泽离开宠物医院后,急忙转身回去医疗室,刚好轮到她的号。
韩叙把红隼交给了医生,一边在旁边目光不移盯着医生操作,不安的问:“医生,这只鸟是怎么了?还能活吗?”
医生拿下了耳朵里的听诊器挂到自己的脖子上,平静的语调却给了她当头一棒:“已经死了!”
韩叙忽然怔住,心底某处死死压住的担忧,就这么铺天盖地朝她身体里的血液席卷流窜,霎时整个人都麻痹了一样,许久都没能缓过神来。
红隼死了!
这根本不是一只宠物鸟,而是她仅有的的保命符,没了这只红隼,宋清云养的那只多嘴的鹦鹉随时都能飞回来别墅里。
再去买一只显然不切实际。
且不说这鸟是不是可以轻易买到,就是买来了同类的猛禽,根本不可能像白季岩那样有时间来慢慢驯服,有可能在别墅里啄瞎哪个人的眼睛,是个有常识的都知道非常危险。
如果明知危险还弄进别墅,宋清云必定会起疑心。
韩叙如同木偶一样移着脚步,随后瘫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,一手撑着自己快要爆炸的头,她觉得要疯了。
想来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