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勀觉得今晚喝太多,真是醉了。
“你…”
你这个从天而降的女人!
你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痒又觉心口被挠得发颤的女人!
你这个……
他心里根本找不到词,只是牙齿上下碾到一起,抬手一下把人就扯到了怀里,铺天盖地的吻,他像被触及的猛兽般吻得又疯又狂,常安根本应承不及,感觉腰都要被他掐断。
后来人直接就被推到了墙上,周勀干脆全身压过来,浓烈的酒味和烟味,含着被他一点点强迫送到她嘴里……
天崩地裂,灰飞烟灭,脱衣上床……
他恨她平时穿得都很单薄,怎么巴巴跑来要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得这么严实,而常安觉得他撕自己衣服的样子像个瘾君子,眼神交织间就要将她生吞活剥掉,可是她没有阻止。
他疯了,她也没好到哪里去,任由来势凶猛,浪潮灭顶,一波波把人往海中推,不舍得给出任何停歇和喘.息。
太快了,又太猛了,可是常安咬牙受着。
几千几万里,一周时间的疏离,电话里没有只言片语,互诉思念不是她的作风,聊表安慰说些无用的废话也不是她的作风,不如一场实践来得更合适。
等云雨停歇,他还在喘着气,身下钻出来一张红扑扑的脸。
她痴痴笑着问:“舒服了吗?”
周勀真是…咬牙切齿,想把她那张虚伪的面皮撕下来,看看她总是故作纯良的面孔下藏了多少花花心思。
“没有,还没够!”
他复又把人拎起来,翻过身去,重新碾压而上。
这次时间更长,像是惩罚性地折腾,完事之后他也不准她去冲洗,捞被子过来裹着,手脚缠住又把她的头摁到自己胳膊上。
“就这样,陪我躺一会儿!”
“……”
房间里有微弱的灯光,窗外依旧是车流声,这是常安第二次住在北京饭店的客房,与同一个男人,做同一件事情,只是上次因为没有经验,乱,慌,又疼,并不是十分好的体验,她暂时还不想去回忆。
等了一会儿,周勀没说话,只是拿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常安露在被子外面的小半截手臂。
这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,代表他此时心思平稳。
常安也渐渐从刚才那场疯狂中冷静下来了,稍稍侧了下身,主动打破僵局。
“你刚才开门的时候好像有句话没讲完,听意思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