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加上郑贤这一脸的伪善,许签亮因此判断:郝东军找苏允去了,让郑贤拿酒拿肉是要把他拴在这里。
许签亮拿了支烟像郝东军一样拿在手里玩,看着郑贤说:“以后你再敢嚼舌根,我见你一次打一次,不信你尽管试试。”郑贤整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着郝东军的眼线,若不用力敲打以后的幺蛾子可就多了去了。
郑贤惊了一跳,表现无辜。
许签亮没有理会他的反应,进一步说:“这两天苏允没到这里来,你有了你的判断,你把你的判断告诉了郝东军,你这样做对我很不利。郝东军让你盯着我,这个我理解你也不容易,只是我的理解很有限,在某些方面我的脾气很不好。”
郑贤警觉地退了半步。
这半步既能防范又能攻击,这是郑贤潜意识的反应,是在说他郑贤只对郝东军称臣,你许签亮的脾气好不好与我没关系。
许签亮既然把话挑明,自然不会无始而终,威慑他,控制他是许签亮早已想好的事,郝东军豢养的恶犬哪能由他肆意。
不肆意,行不通。
许签亮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,看了看刀,看了看郑贤,手腕一翻果刀脱手,“嗡”地一声长鸣,金属摩擦空气产生的气流声震耳发聩,“啪”地一声果刀插进墙体,刀柄留在外面像是生长在墙上的木屑。
郑贤眼睁睁看着,匪夷所思地想着:翻手间哪来的力道?
“只是冰山一角。”
许签亮淡漠地看着郑贤,说:“郝东军这条路,你不要一条路走到黑。”
“开眼了,这以后的路怎么走,你教我。”郑贤泄了口气,坐了下来问:“你这么尊大菩萨屈尊东仓干什么?”
“这个不是你问的事。”
“那么,我能对郝大老板说些什么?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转眼间,许签亮突然变得没了耐心,问郑贤:“你在这里做掩护,郝东军干什么去了?”
“玩去了,邀请了苏允。”
面对许签亮变色的目光,郑贤唯诺,“今天周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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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多云,一半晴一半阴,阵阵凉风吹得碎云尤为紊乱,使得苏允越发烦躁。
僵持的形成以及僵持的目的都已显示了许签亮处心积虑想要兼得,真是岂有此理,荒唐到了如此程度,把礼义廉耻都忘了,即便贪得也不能这样啊!
苏允抓狂了,拆卸枪支反复擦拭,试图想要整理出头绪,不料越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