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女孩高兴地笑了起来,“对了,上次忘记说啦,我叫纸鸢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,我叫……”男孩正要说,却被一个呼喊声打断。
“纸鸢,纸鸢……”
“母后叫我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女孩站了起来,跑了几步,回身朝男孩挥了挥手,笑靥如花,“下次如果还能见面,你再告诉我吧。”
男孩瞧着女孩的背影,傻傻地笑了起来,“纸鸢,纸鸢……”
……
“纸鸢……”
“纸鸢……”
燕离发出无意识的呢喃,喉咙干渴,浑身燥热,就像被放在火炉上烤。
好似要将他的血液都蒸干。愈来愈强烈的脱水感,将他的意识从黑暗中拔了出来,猛地睁开眼睛,便发觉身体被绑在一块铁板上,底下是个打铁用的火炉,风箱在“吭哧吭哧”的叫,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婆子站在旁边观察着,眼中发出绿光。
如果她的手中再多一个调料罐,那么活脱脱一个食人的老妖婆。
“不想死就别动。”情花婆婆用毫无感情的语调开口道,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块烤肉。
如果不是察觉到身体的状况,燕离早就暴起杀人了。
他知道自己中了毒,却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。
就算知道了是什么毒,他也无能为力。
“意识能恢复,说明这个法子有用,不过你不要太乐观。”情花婆婆冷冷地道,“黄泉蝎的毒,出了名的阴毒霸道,火蒸的疗法,不把你的血给蒸干,毒还是会复发,下一次可未必能这么幸运了。”
还真的要把血蒸干!
燕离勉强开口道:“血干了……还怎么活……”
“如果不是老太婆我,你当然必死无疑,现在闭嘴,别干扰我。”情花婆婆不耐烦地道。说着一面推运燕离的周身大穴。
燕离的意识渐渐清楚一些,才发现并不是真的在烤,身下是铁板没错,但上面覆了一层类似于宝具的东西,非常柔软,每当温度高到足以烤肉的程度,这东西就会将热力隔开,使之恢复到原初的状态,然后如此反复。
他的身体,就在濒临烤熟与冷却之间往复循环,意识清醒着,真个比酷刑还难忍受。
“知道这东西的好处了吧。”温二娘不要燕离说话,自己却不住嘴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燕离忍不住问道。
“云水榭出产的极品雪山丝绸。”温二娘满脸嫉妒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