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是因为他的剑器在进入燕离的剑鞘时,全部的力道都被藏剑诀吸收,又重新吐出来将他震飞,换句话说,他是被自己的力量所冲击。
燕离没再追击,玄钧归鞘,又缩入衣袖,不知怎么的一滑,就又消失不见。
李宜修又一次看呆了,甩了甩头,破罐子破摔似的坐在地上,赌气一样抱着膀子说:“燕兄,你耍无赖!明明说好不用元气的!”
燕离翻了个白眼,也不理他,径自坐回了火堆旁。
李宜修有些羞愧了,挪了挪屁股,也坐到火堆旁,说道:“在下确实说了那样的规矩,以为燕兄是个正人君子,在下不用元气,燕兄肯定也不会用……”
沈流云似笑非笑道:“方才你有恃无恐,要跟他拼个两败俱伤,不就是笃定元气护体,不怕他的斩击么,输了还说这种话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?”
“好吧……”李宜修垂头丧气地说,“我承认,不用元气,我不是燕兄对手。”
“你到底来干什么的?”燕离已经看出李宜修没有恶意,但被逼着动手,还是很不爽。
李宜修正色道:“其实我奉了密令,要带你去见陛下的。也正是陛下告诉我,燕兄会在并州出现,在下才得以顺利追踪。”
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沈流云怒目相视,“还有,王元朗那个白痴怎么回事?”
李宜修尴尬地说:“他只是单纯的相信在下的能力,所以一路紧跟着在下。”
“姬天圣要见我?”燕离挑眉道,“她不是给我定了个叛国罪么,还见我干什么?”
“具体的,在下也不清楚。”李宜修道,“或许,他也觉得燕兄不可能做出那种事,认为其中定有误会,所以想秘密见你,弄清楚事情的真相。倘若燕兄是无辜的,那么事情的性质就变得十分恶劣,曲监院很可能被敌人收买了。”
沈流云淡淡道:“不,更糟糕,他被心魔控制了。”
李宜修愕然道:“曲监院?怎么会,在下受过他不少指点。”
“有些人很难从表面看出内心,他的欲望太驳杂了。”沈流云不想深谈,转移话题道,“所以永陵有传闻说纸鸢病倒了,是为了方便私密会面传出来的假消息?”
“正是。”李宜修点头道:“燕兄回永陵,一定也是为了澄清误会,不过若是就这么回去,恐怕非但见不到陛下,还会把命送在永陵。陛下已经离开永陵,正在百果园等待在下复命。”
他说着站了起来,抱了抱拳,“燕兄,沈教习,在下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