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几个坐绿皮火车的时候,还有一个事情我一直不明白的是六爷居然多买了一张火车票。当时问六爷,六爷没说出原由。我们去湖南那会,正好是非典的时候,几乎每个人都不敢出来,电视报纸上报道的是板蓝根已经脱销的消息。
火车上寥寥无几的人也都是议论着病情的,当时的我倒是对非典一点也不关系,第一我感觉这事情离我有点远,第二我感觉非典这事情比不上我的修为。
申鬼全身都没有一句话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捣鼓的原因,巴呆倒是话很多,一直问我是干什么的,咋这么小就出来了。六爷也没有说我具体是干什么的,就说是自己的一个朋友。
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,我充满了的好奇,还有的就是我害怕,我害怕被人欺负,特别是看到列车员都害怕,当然了,我不是因为做错了什么事情,而是真的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。
我对于巴呆的印象过多的就是一个痞里痞气的生意人,但是申鬼这个人我倒是觉得奇怪,当他脱下自己的鞋的时候,我才发现这家伙的袜子居然破了三四个洞,而且这家伙酷爱的就是扣脚丫子,还需要放在鼻子上闻一下,这样的印象,我可以断定的是这家伙可能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。
珊瑚姐看着他一脸的嫌弃,但是六爷也不在意这些,我都感觉这个申鬼跟我们不是一路人,虽然我家穷点,但是我还是知道干净的,可不像申鬼。
但是这世界上有一句话说的好,这种越不在意的人,修为越高,也就是应征了那就丑人多怪,奇人更怪的话。经过了两天两夜之后,我们到达长沙,长沙的火车站人群也是比较少的,广场上面都是警察跟消毒人员,一股人心惶惶的气愤,我们从长沙火车站坐上了去炎陵的城际汽车。等我们到了炎陵县城之后,发现已经是很黑了,就在县城里面开了一间房子住下。
本以为等到第二天可以直接前往圆村,但是哪里知道当天晚上就开始下雨,雨不停的下着,甚至伴随着闪电。巴呆当时就想说,要不要,直接在宾馆里面再待上一天,等雨停了再说。不过申鬼算了一下说,不行,今天必须走,如果今天不走的话,未来的三天还将是大暴雨。如果大暴雨持续的话,加上圆村的变幻,我们可能白来一场了。
巴呆一听申鬼说的,也没有再说什么,毕竟申鬼的懂得多,实践经验多,巴呆近些年都忙于生意,对于这些东西研究颇少。
说完我们就买了几件雨衣跟雨鞋,在县城里面租了一辆面包车,面包车以三十块一天的费用租给我们。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