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陈昊的话,正在接受医疗仪器检查的白衣老者双眼蓦地瞪大。
他怔怔地看着车顶,嘴巴不敢置信地大张。
他输了……
其实早就输了,在不到一百手的时候,他就已经输给陈昊。
但是后来随着陈昊报出的每一手位置,他在脑海中摆出棋谱,发现如果按照陈昊说的继续下去的话,在到达一百手的时候,胜利已经偏向黑子一方。
在接下来的一白手里,黑子几乎是以压倒性的优势碾压全局,白子攻守两难的境地。
就在白衣老者多次以为黑子可以取得最后的胜利的时候——
刚才陈昊的话,却如一枚重磅炸弹投入到人群中,顿时炸开锅。
在第二百手的时候,陈昊却以一子的优势力挽狂澜,直接推翻黑子从一百手以来建立起来的优势,获得棋局的最后胜利。
这实在是太精彩了,白衣老者惊讶之余,脸上满是佩服。
边上的医生刚给白衣老者做完一项检查,看到他双目圆瞪,立刻招呼身边的小护士输点滴。
等在车外的格瑞斯和青衣老者皆满脸担忧。
“我爷爷在开国战争中受过重伤,所以心脏一直不好,刚才这棋下得几乎要了他半条命,我从来没看他流过那么多虚汗……”格瑞斯担忧地说道。
青衣老者连连摇头叹气:“这老鬼头也真是的,下起棋来跟不要命似的,以后啊,还是要让他少碰的好。”
顿了顿,青衣老者好奇地问格瑞斯:“丫头,上次你不是说,已经找到神医了吗?”
“那都是顾白商骗我的,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神医。”格瑞斯撇撇嘴,气愤地说道。
想到上次演唱会结束后,顾白商以找到神医为借口将她骗去星巴克,格瑞斯心里就无比的生气。
青衣老者无奈地摇摇头:“居然又是这臭小子,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他一顿!”
正当格瑞斯和青衣老者说话的时候,穿白大褂的医生从车上跳下来,面露愁色。
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,摘下口罩,为难地说道:“这次老爷子病起得急,伤得深,再加上他有高血压,这次血压上来,用药物不能压制,必须要进行手术。”
“手术?”
格瑞斯顿时眉头紧皱:“可是我爷爷的情况并不适合手术,要是可以的话,他早在以前就把手术做掉了,不然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。”
“并不能根治,但是暂时缓住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