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完决心,四阿哥才想起来自己拿到的那账本,“爷交给你的账本呢?”
“在爷里衣的口袋里。”
胤禛说着就要去拿,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,紧蹙着眉头,皱了皱鼻子,“什么味道?”
海澜心虚的不敢去看四阿哥,“可能大概似乎抬你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什么吧?”
“是吗?”虽然味道很难闻,可是四阿哥也没怎么在意,只是顺着海澜的话本能的问了一句,也没注意到因为自己的话,海澜的头埋的更低了,可是掏账本呢,账本没逃出来,反而抽出一脏兮兮的裹脚布。
“这是什么?”忍住恶心,胤禛阴冷的问,“海澜,你最好如实说。”
挠了挠头,海澜谄笑,“爷,当时不是情况紧急吗?”
“这是谁的?”
“那个……扔了吧,应该没人要了,海澜随便找的。”
海澜不想把好心脱了袜子就他们于危难的人惹祸事,她怕四阿哥万一找那人麻烦了就不好了。
实际上海澜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扫了眼因为汗黏在她脸上的头发,甚至有点脏兮兮的脸颊的时候,四阿哥叹了口气,“和爷说说当时的情况吧,看你的样子,当时一定很凶险吧。”说着四阿哥怜惜的把海澜黏在脸上的头发弄好。
海澜就把四阿哥昏迷后的事情说了一遍,包括怎么出来的。
听了之后,四阿哥漫不经心的翻了翻自己“偷出来”的账本,思忖了一下说,“这账本应该不是最隐秘的账本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海澜也翻了一下账本,虽然看不出来什么,但是对四阿哥的问题却有点不以为然,“如果不是最终藏有他们所有秘密的账本,他们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找人呢,这样一来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吗?”
“如果这个账本很重要的话,为什么你们那么容易就出了府呢,千万不要说那些打手嫌爷身上不好闻,就松懈了。”
“爷……您的意思是他们就想要打草惊蛇?”海澜惊讶的捂嘴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今天这么一闹,他们就危险了,“爷,海澜还去找了苏公公了,现在他就在外面候着呢,是不是坏事了呢?”
一挑眉,胤禛心说,可能真的坏事了,可是却没表现出来,因为海澜没做错什么,“叫苏培盛进来吧。”
海澜还没去叫,苏培盛自己就先慌慌张张的进来了,“爷,不好了,奴才按照钮钴禄主子说的地方,去那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