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不知,我司马一家已经归附了相国,唯相国命是从,伯父这是何意啊?”
王允老光火炬,怎能看不出司马懿此刻乃是作戏,尴尬地笑了笑:“仲达啊……此归附乃彼归附,司马公乃是两朝元老,其不能忠心汉室。”
司马懿拱手道:“那伯父贵为司徒,闻好友之子入狱,不问不顾,稳如泰山,这岂不让老友寒心吗?”
“这……”王允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此乃非常之时,若是贸然出面,怕满盘皆输。”
“满盘皆输?”司马懿笑了笑:“好像伯父未曾出过一策,上中下三策,皆是由小子所出吧,满盘皆输,那敢问伯父,您打得是什么算盘。”
王允眉头忽然一皱,盯着司马懿,司马懿也不容相让,叹了一口气:“罢了罢了,待事成之后,老夫亲自向司马公赔罪,如何?”
司马懿扭头一问:“那我怎知伯父是不是一言九鼎?”
王允突然一喝:“我乃两朝元老,身居司徒之位,我岂能诓骗你?”
“那又和不可?”司马懿装作无事一身轻的模样,缓缓道:“也不知道,那日在此地,不知道是何人答应了我何事?想来也是怪啊,我怎么记不起来了,诶,人老了,记性就该差了。”
王允闻言眉头一跳。
原来这小子在意的是这件事。
听到司马懿说完之后,王允笑了笑:“哈哈哈……贤侄,都说了,事成之后,必定准许你们婚约,可贤侄未免太心急了吧,事情还未马到功成,就想捷足先登,怕是有些不太实际吧。”
见王允这般说,司马懿淡淡地笑了笑:“王伯父此乃何意,伯父乃尊为司徒,又是我之叔长,小子怎敢愉悦,不过我司马一家身为大汉忠臣,自当为汉室尽心竭力,保全汉室江山。”
王允摸着胡须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……”
司马懿缓缓道:“那伯父于今日夜晚与养女严彩儿说明情况,明天在伯父家宴请吕布,届时我来与之周旋。”
王允摸着胡须道:“如此甚好……不过,我怕小女不愿意……要不……”
“诶……”
司马懿自然觉得严彩儿的姿色不如貂蝉,所以想让貂蝉去勾引吕布,这想法,司马懿如何不知。
得知这一想法,司马懿连忙拒手道:“司徒啊司徒……无信则不立……”
“也是也是……”王允笑道:“是老夫孟浪了,老夫自罚一杯。”
…………
待酒过三巡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