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无力求人懒,千古伤心文化人,”虞川咬牙切齿,盯着虞鸿飞大摇大摆的远去,狠狠的咬了咬牙,五指扣进泥土里。
他恨,他气,他不服,可又能如何呢?
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财主独子,一个是卑微下等的穷书生,若非今日他占理,那就绝不仅仅只是被踹一脚的事。
这期间,村民们把他扶起,唠叨一些诸如不要和虞鸿飞对着干的话语,渐渐散去。
一旁的狗爷看了又看,待看到人群散的差不多的时候,这才走进,叹了一口气,将那枚银锭放在虞川的手上,眼见他推脱,立即低声细语道:“你受了伤,快拿去买药,别让海夫子担忧。再说了,这本就不是我应该拿的。”
虞川本要再度推脱,可听到对方提及起海夫子的时候,便是咬了咬嘴唇,接受了下来。
夫子和他一样,并非土生土长的虞村之人,却因为曾是村里的私塾先生,教书育人,德高望重。一如这眼前的狗爷,也曾受过夫子的教诲,放眼整个村落,比比皆是,这让他们师徒俩一直以来都备受照顾。
可事情往往都有两面性,在备受照顾之外,亦有虞鸿飞的百般刁难。
原因说来也怪,那便是虞鸿飞的爹爹曾是海夫子的徒弟,而他自己又是夫子的关门弟子,所以在辈分上,直接让虞鸿飞成了晚辈,以对方那等身份,何成受的了这等侮辱?
所以自记事起,虞鸿飞都想方设法的找茬欺负他,尤其是今年以来,也不知什么缘由,对方愈是变本加厉起来。
……
“谢谢狗爷,以后我会还的。”虞川两手抱拳,认认真真的开口,作了次揖。
“还什么还,记得把这带走,就算要扔,也别扔在这里,免得被人抓了把柄又生刁难。”狗爷后面的话压的很低,似准备离开了。
“要还的,”虞川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,却还不忘明确一下还银锭的事。
狗爷笑了笑,拗不过虞川这打小起就不愿亏欠他人的性子,便开口道:“好好好,还还还。”
说完,便离去了。
虞川目送着对方的远去,这才收拾起散落一地的渔具,将那有成年人头颅大小的黑色鱼胆抓起,与狗爷背道而行,踏上回家的路。
走着走着,他渐渐发现手里的鱼胆好像变硬了起来,不仅仅是表面,似乎连那里面也有什么东西变得坚硬了些,让他顿时轻咦了一下。
不知为何,忽然想到夫子曾提起过的趣事,却说那婴儿在娘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