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嫔并没有经过很长时间的思考,哈克在京城里,她立马就让人去控制住她。“之后,之后,先让他老实待着,等我想清楚了,再来安排他。”
怜嫔的人一出宫,秦云颐那就得了消息。
“娘娘,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妙清问。
“叫人盯着。”秦云颐说,“弄清楚她是哪来的人?”
她当然可以拿钱去收买人,但是她不是京城人,在宫中一点根基都没有,收买宫里的人也就算了,替她出宫办这种私密事的人可不是有钱能买到的。
“太后,皇后,无非是她们两个中间的一个。”妙清说。
“不,也许还有太贵人。”秦云颐说。
妙清不解,“金昭仪自己对争宠这件事都不甚伤心,太贵人为什么要扶持怜嫔来跟娘娘过不去。”
“金昭仪是太贵人的侄女,但你看她入宫,可得了太贵人的好处?”秦云颐问,“好处没得到,为了这姑侄关系,太后可没让金昭仪好过。”
“若不是她后来得了陛下的喜欢,这宫里早就没有她了。”
“但是太贵人在宫中经营多年,经年积累,人脉关系决计不是太后短时间内能斩断的,这些人没有帮金昭仪,那去帮谁了?”秦云颐若有所思的说,“这么看来,陛下登基后后宫不太平了一阵,也许这其中也有太贵人的身影。”
“那她图什么呀?”妙清还是不解。“皇后不喜欢娘娘,这个大家都知道,太后帮着皇后对付娘娘,是为了向皇后示好,也是她当年阴影太重,对得宠的妃子天然有着不喜欢,但是后期皇后去玉寿宫少了,太后对娘娘的态度反而缓和了。”
“只有太贵人要在这其中得到什么好处,奴婢想不到。”
“凡事都有缘由。”秦云颐说,她是知道一点陛下的病和太贵人一系脱不了干系,让她不由的想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,“金昭仪那,也让人盯着点。”
怜嫔去找金昭仪,“我前几日失言,得罪了贵妃,自回去后一直寝食难安,想着明天设一个宴,请贵妃来喝杯陪罪酒,你明日也来相陪。”
金昭仪警惕的看着她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不想干什么。”怜嫔说,“就是想好好跟贵妃道歉。”
“娘娘不一定愿意来。”金昭仪观察不出她的脸色,怜嫔是个过于可怕的女人,她说笑怒骂都可以在顷刻间,她可以对你直言不讳,也可以让你到事情结束都猜不透她是怎么想的。
“所以让你去请。”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