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,“娘娘昨夜没休息好,今日
也不要去别处了,就在殿内休息吧。”
“出去走走吧。”秦云颐说,“躺了一晚上累的慌,坐着也慌,看走着走着会不会好些。”
“奴婢去请袁大夫来了,娘娘请大夫看过后再出去走走吧。”妙清进来说,“也不用出宫去,咱们宫里自有小花园,反正冬日里到处都是一样,奴婢让花房的摆几盆花来就是。”
“等袁大夫来,我就出不去了。”秦云颐低落的说。
袁大夫给秦云颐把脉,狠狠的数落了她一番,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不好好休息,还东想西想,但是他也没拦着不让秦云颐出去,秦云颐想出去走走,还是随她自己高兴。
秦云颐裹成一个球,走起路来格外费力,因着她现在的特殊情况,也不能把人都赶走,于是走到哪都是一左一右的伺卫着。
诚如妙清所说,冬天的景色也就这样,秦云颐出来吸两口冷空气,混浊的脑子没离清楚,心情反而更糟糕。
都没走到甘泉宫,秦云颐就说要回去,回到殿内把厚厚大氅脱了,坐在炉火边上发呆,坐也坐的不舒服,自己默默流起眼泪来。
妙清大急,但是劝又劝不住,娘娘又不说话,真要问急了就说不舒服,这也不舒服,那也不舒服。
最后让袁大夫开了安神药,秦云颐喝了药,等药效上来才昏睡过去。
“这几日要小心给娘娘排遣,不要让她一个人待着。”袁大夫说。“她要做什么都由着她,她要什么都不想干,就那么坐着,你们就找话给她说,让她能分散些注意力。”
袁大夫从荣华宫出来,又去了天清宫,“娘娘就是有些思绪不稳,等吃了几剂安神药就好了。”
等袁大夫走后,齐枞汶一下就沉下脸来,“她是信了那疯女人的话,疑上朕了。”
“陛下。”韩兴只能说,“妇人怀孕,本就情绪不稳,娘娘也不是故意要疑陛下,只是身不由己。”
“朕对她的好明明白白摆在那,她不信,她要去信一个疯女人随意说的话。”齐枞汶说,“朕就是铁打的心,也该伤心了。”
即使如此,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伤心的齐枞汶还是坐在抬轿,进了荣华宫,秦云颐没睡,但是听闻陛下来,不想见他,但是又忧急他的腿不要让人看见。
让守夜的妙清把其余人等都散去。
做完这一切,还是不想见他,又幽幽的躺下,背朝外面。
齐枞汶是靠在韩兴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