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条,求办事的黑银子,那绝对不能收。”
“都是陛下的人,收了别人的钱来害陛下,那不是吃里扒外吗?”
“你今天老实跟我说了。”韩兴说,“到时候你要出事了,我还能帮你兜一兜,你要瞒着我,到时候也没别怪我无情呢。”
“哪能呢。”韩海利只顿一下然后继续捏肩说,“师傅你知道,我胆子小的很,就是收点小银子,这大银子我压根不敢收。”
韩兴没等到他的实话,也很失望,“你最好是如此。”
“行了,你回去歇着吧。”
秦云颐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画花样,画好了让宫女们绣在孩子的衣服上,荣华宫现在空闲的很,抢着要给小皇子做衣服。
齐枞汶拿着一本书,但是许久都没翻页了,目光一直落在秦云颐的腹部上。
秦云颐画好两张婴戏图,收笔让妙清拿出去,她看着齐枞汶,“陛下这回就是把它盯穿了,这孩子也不可能马上就从肚子里蹦出来,见风就长,有了几岁模样,还会喊父皇。”
“这孩子若来的再早些就好了。”齐枞汶说。
“早晚有什么分别。”秦云颐说,“他都排行老七了,我以为陛下早熄了那个心思。”
“老七怎么了?朕不也是老七吗。”齐枞汶说。
秦云颐不赞同的看着他,“陛下是兄弟不和睦,但是那么多兄弟死的死,圈禁的圈禁,我就不相信陛下心里没有一点嘘唏?”
“陛下的儿子个个都可爱,兄友弟恭的,你要他再经历一番腥风血雨,父子不父子,兄弟不兄弟的上位,那我宁愿没生了他。”
“朕自会有稳妥的办法。”齐枞汶说。
“眼前已经有稳妥的办法,陛下却不用,非要追求另一个稳妥的法子,那个法子真的稳妥吗?”秦云颐问。“还是只有陛下一人觉得稳妥?”
齐枞汶叹气,“朕是受了父皇偏心的苦的。”
“朕自以为对那几个孩子是一碗水端平,但是如今朕才知道,偏心这个事,他不讲道理的。”他拉着秦云颐的手说,“这是朕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,朕想到他出生后的模样,心里就软软的暖洋洋的,等他会绵绵的开口叫父皇,朕怀疑朕会毫不犹豫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。”
“那先定了太子,江山怎么给他?”
“昨日二皇子走后,不知道谁说二皇子真是个好孩子,贤妃把他教的很好,若是好好培养,也是个好苗子。”秦云颐说,“陛下,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个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