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,还娶了新媳妇。”
“你可知道,就凭朕当日看见的那一幕,朕有的是法子让你消失在世上。”
“臣光明磊落,有何好惧怕。”常云初正色说,“臣死不足惜,但是陛下就是如此的爱贵妃吗?”
“给清白的她戴上不贞的帽子。”
“朕如何爱贵妃不用你管。”齐枞汶说,“你说你找贵妃不是叙旧,可是贵妃可不是这么说的?”
“只怕是贵妃解释不能,只能依着陛下的话说气话罢了。”常云初说,他相信贵妃不会跟陛下说秦家的事,至少现在她也一知半解的时候,更加不会轻易开口。“都是臣的罪过,臣远远瞧见是贵妃就该避嫌离去,不该因为礼数又上前问安。”
“常家和秦家的关系,臣无法辩驳,毕竟臣的老父还活着呢。”常云初说,“可是谁也不说,不能说,不敢说,秦家在京中几十年积累,贵妃却像是凭空出现在京城里的一样,无人关心。”
“臣一时鬼使神差,犯了不敬之罪,陛下如何责罚臣,臣都俯首认罪。”常云初说,“还请陛下相信贵妃。她是个可怜人,在这世上依仗的也只有陛下,若是陛下不信她,她哪还有活路?”
“朕不信天下人,都信她。”齐枞汶说,“这些不用瞎操心。”
“你多操心操心你自个,不要再惦记不属于你的人。”
常云初从宫里出来,还带了一些陛下的赏赐,回去后也只说,陛下特意召他进宫,贺喜他新婚。
“陛下说我这么大年纪才成亲,可千万不要再耽搁,令我在夫人有孕后再回刑部。”他面色沉静,心里无波无澜。
手里唯一藏着的一副秦云颐的画像,已经在成亲前夜被他烧了,烧了他年少时的绮梦,一直以来的执念,他得不到她,他也没办法为她守身,这一世有缘无份,终究是要放下。
常母知道常云初在书房烧东西时就彻底放下心来,捏着佛珠在小佛堂跪了一夜,还记得当年两家的好光景,是好儿郎,是美娇娥,她看出了儿子的心思,也像秦家透露了意思,秦家没拒绝,她还曾戏谑两个人名字里都有云字,可见是天作之合。
秦家落罪,老爷还向她提起过,若是内眷也遭发落,他们能帮的就要帮一把,云儿年纪虽小,就先娶进来养着,也好光明正大的照应。
可惜啊,秦家女眷听闻发落就自寻了断,云儿虽是被救下来,却已经入了七王爷府,是七王爷的庶妃。
他们爷两怎么说的她不知道,反正儿子过后很沉静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