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她是真的吗?”
妙清看她,“娘娘前日是梦见故人吗?”
秦云颐没承认也没否认,“有时候想念过世的家人,就想着哪怕是鬼魂也好,能再见一面,能再说说话,那该有多好。”
“人说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若是心中太想念,做梦就会梦见故人。”妙清说,“可是那也都是人想出来的,不是真的。”
“大道理奴婢不懂,但是奴婢知道,已经走了的人,他们的日子已经停留在他们走的那天,而还在世的人,每天都是新的日子。”妙清说,“太过思念故人,而忽视了自己的日子,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场景。”
“你这叫还不会说大道理?”秦云颐笑说,“我看你说的头头是道。”
“娘娘的家世,奴婢不清楚,妙安只是告诉了奴婢一些忌讳,说娘娘的家事是绝对不能提起的,但是奴婢想,不提,娘娘就忘记了吗?”
“这些往事,娘娘没人述说,闷在心里,最后都积坏了。”妙清说,“等哪天娘娘能坦然自若的说起那些事,娘娘才是真的走出来了。”
秦云颐笑,随后又叹息,“我的那些事,不是可以走出来的事。”
“算了,不说了。”
“娘娘。”妙清担忧的问,“是奴婢说错话了吗?”
“你没说错。”秦云颐说,“是我想明白了,我不该问的。”
“有些事情,相信的人自然会相信,不相信的人也会不相信,实在没必要问别人的意见,只遵从自己心里想的就是。”
怜嫔又去问了一次崔婕妤,更多有关于她嫂嫂的细节,“陛下这几日都会宿在荣华宫,难道你还要让她去?”
“就是这段时间不能去,就更要多问清楚些。”怜嫔说,“好让她学的更像些。”
“那日,她只是背对着出现,话都没说几句,她就晕了,日后自然要多说几句才能让她更相信。”
崔婕妤其实对姐姐的印象也不深,毕竟她出嫁时她还是个小姑娘,记得这些东西,还是母亲在姐姐死后反复和她说起,她才知道。
大部分上次已经告诉怜嫔了,这次又问,也只能绞尽脑汁的想,怜嫔让她拿笔写了,“等我给她看完后就会让她烧了。”她派的谁去装鬼可没有告诉崔婕妤,两边都是互相不知道的。
怜嫔还要问崔婕妤,“说来也奇怪,谋逆,在中原不是大罪吗?为什么贵妃能安然无恙,还能当贵妃?”
“当时陛下还是王爷,去求的先帝,说心悦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