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老师也会打手心吗?”齐枞汶问,他拉过秦云颐的手心看,“不过你这么聪颖,应该不会被打。”
“哪能不被打呀?”秦云颐轻轻笑说,“字写不好也要打的,理解的意思和老师不一样也要打的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说老师又不是孔夫子,难道老师说的就一定是当时孔夫子自己的意思吗?”秦云颐说,“我当时是这么说的,老师听完就拿戒尺来打我,打了足足十下,手心肿的好高,我爹娘还要说老师教的好。”
“我二哥就让他奶兄去外面捉来两只小老鼠,他自个趁夜里偷偷扔进老师的房间吓她。”
“倒像是他会做的事。”齐枞汶笑说,“你知道朕是怎么认识你哥哥的?”
秦云颐摇头。
“他在闹市里行侠仗义,冲撞了朕的马车,朕不怪他,他反而还跟朕借马去追人。”齐枞汶说。“一来二去就认识上了。”
“我二哥跟大哥完全不同,热情仗义,多管闲事,每天有惹不完的麻烦,就算被爹家法过几次,下次如果让他碰上,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出手。”秦云颐轻声说,想起二哥,眼睛里泛出柔柔的光。
“你们的感情很好吧。”齐枞汶说,“比起严肃板正的大哥,活泼好玩的二哥应该更贴心才是。”
“从小就爱作弄我。”秦云颐皱着鼻子说,“才开始启蒙时,娘让哥哥们教我识字,二哥故意挑很难的字教我,然后跟娘说妹妹笨,一天只能学会一两个字,气的我哇哇大哭。”
“然后他就会来道歉,拿着在外买的小玩意来哄我,然后教我简单的字,夸妹妹聪明,等我不生气了,他又故伎重施。”
“烦人的很。”
“云儿小时候一定特别可爱,哭起来也很可爱。”齐枞汶笑说,“所以你二哥才喜欢逗你呢。”
秦云颐短暂的笑一下就停止了,如果二哥现在还在,那她有说不完的童年趣事,罢了,她听见陛下说起幼时,觉得可怜,自己就心软搭话。
可她比陛下更可怜呢。
“生在普通人家真的比皇家好。”齐枞汶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,今天已经算是气氛好的,云儿从不肯跟他讲她的过去,这不好,说明她还没有走出来。齐枞汶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,识趣的转换了话题,“皇家的孩子,父母不是父母,兄弟姐妹也不是兄弟姐妹,见面只有勾心斗角,一点温情都没有。”
“不过朕的幼时也不是一无是处。”齐枞汶说。
“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