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赖?”齐枞汶说,“难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真能瞒过朕吗?”
“臣妾做什么呢?”皇后说,她心里还一肚子委屈呢,她还怀着孕,陛下连地泰宫都不来,明晃晃给她没脸,她还得忍着忍着,陛下好不容易来了还要指责她,她一直强忍着的委屈也没有办法克制了。
她看着齐枞汶,“陛下有真的把我当妻子,当皇后在尊重吗?”
“你做了什么让人尊重的事吗?”齐枞汶说,“在王府时你就这样,让你嫂子在外传秦氏骄奢,恃宠而骄,进宫后,你变本加厉,更是造谣她与姚氏早产有关。”
“和姚嫔早产有关的人是她吗?”
“不是,是你。”齐枞汶厉声喝道。
皇后的脸立即苍白,还要强撑着说,“陛下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。”
“陛下的心完完全全是偏向秦氏的,既然陛下觉得都是我在迫害她,那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“秦氏在王府时不尊王妃,在后宫不尊皇后,难道是我冤枉她?”
“你以为朕是没有证据,随便的冤枉你吗?”齐枞汶失望的摇头,“你以为朕会希望朕的皇后是一个毫无慈悲心,利用伤害他人的人吗?”
“高美人当初可是地泰宫的座上客,穿衣打扮,件件都是皇后赏赐给她的精品,为何在她触犯龙颜后,就对她不管不顾,皇后可还记得她是之前口口声声说要照顾的妹妹?”齐枞汶说,“还是皇后心虚,巴不得她早死。”
“陛下不喜欢我,我做什么都是错的。”皇后说,“姚嫔早产,我担心受怕,以至于要卧床静养。”
“一时间没顾上高美人。”
“陛下要把高美人的死记在我头上,那就记吧。”
“那怎么高美人一死,需要静养的皇后你怎么马上就叫人去收拾了高美人的殿室,天还没黑,玉露宫里就没有高美人生活过的痕迹。”齐枞汶说,“你以为把你赏赐给高美人的东西都销毁,就无人发现其中的秘密?”
“你不知道,高美人早早就怀疑上你,她在死前,就把你赏赐给她她穿戴的最多的东西都穿在身上,那串浸药的手串,广平侯府准备了很久啊,之前是为了谁准备的?”
皇后腿一软,半坐在地上,“陛下说的什么手串,臣妾不知。”
“不知?”齐枞汶说,“事到如今你还说不知。朕把众人屏退,只因为朕知道的太晚,若是当初姚嫔早产,朕就知道是你在背后弄鬼,朕早就扒了你的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