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妃二人旁若无人在殿门口相拥想要到天荒地老,只苦了跪了一地请安的人,不敢抬头,还是韩兴小声提醒,齐枞汶才牵着秦云颐的手一路走了进去。
坐下也不说话,只互相看着,活像一对痴儿女。
最后还是秦云颐先不好意思,偏头笑道,“十五日那天,陛下不是见过我?”陛下初一十五都要去太庙,一个月总要见上两次,怎么还像许久没见过似的。
“父皇驾崩,朕留在宫里,一个月后才见到你的面,以为那是最长的分别。”齐枞汶叹道,“却不想这之后还会有这么长时间的离别。”在太庙相见只用眼睛看,如何能有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实感。
秦云颐扣扣他的掌心,“我也想陛下。”
齐枞汶成了陛下还是有变化,纵然一直搂着秦云颐说话,那眼神刻骨的像生了手,会脱衣,但还是等到天色擦黑,才让宫人下去,说要安置,秦云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陛下倒是正经了许多。”从前在王府,兴头上来,可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“你还有闲心打趣朕,等会不准求饶。”齐枞汶笑说。
于是一夜被翻红浪,琴瑟相和。
几乎是没怎么睡就到了天亮,齐枞汶虽然忙碌了一晚上,精神还挺好,叫人进来伺候洗漱,准备等上完朝再回来小憩一回。
秦云颐趴在松软的被褥里,微蹙的眉头显示她的不适,她似乎想挣扎着从梦境里起来,却困顿的睁不开眼皮。
齐枞汶反回去亲吻她的肩头,“朕去上朝了,皇后那朕让人去给你报了不适,安心睡吧。”
秦云颐放弃起床,倒是很快就睡的安稳。
“轻声点,不要吵她。”齐枞汶对宫人说。
江素玉端坐宝座,嫔妃们鱼贯进来请安,江素玉赐座,李嫔坐在末座,往外探头看去,“贵妃今日有些迟了?”
“她着人过来告了恼,说是身体不适今天不过来了。”江素玉说。
“怎么才从太庙出来,就身体不适啊?”吕嫔说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贵妃在太庙吃了不少苦呢。”
“贵妃在太庙替陛下祈福。”宋妃说,“很是诚心,洒扫跪经从不怠慢。”
“贵妃娘娘身体不适,嫔妾等应该去探望才是。”姚嫔说,她小心看着皇后。也不知道是真不适,还是假不适。
“那你们就代本宫去探望一下贵妃。”江素玉说。
“皇后娘娘,大公主那有些琐事,我就不去了。”贤妃说。
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