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徐实甫刚忙完,正准备回府好好的休息一下,云厉就派人前来通传,召他前往太子府议事。
徐实甫虽然疲惫,但云厉有召,还是不得不去。
他知道,云厉召见他,肯定是为了沅州金浦那边的事。
对于这个事,徐实甫也很是头疼。
这是削弱门阀和氏族的必然结果,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。
又想让门阀和氏族替朝廷效命,又要想方设法的削弱门阀和氏族,别人不反抗,难道伸长脖子等着朝廷砍么?
唯一值得庆幸的事,那些门阀和氏族还有分寸,没有直接撕破脸皮,举兵造反。
他其实并不赞同削弱门阀和氏族。
但无论是圣上还是太子,都铁了心要削弱门阀和氏族,他也无法动摇圣上和太子的决心。
他只希望,朝廷能找到一个平衡点。
既削弱了门阀和氏族,达到了朝廷的目的,也不至于彻底激起门阀和氏族的怒火。
不过,这个想法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却难如登天。
不多时,徐实甫来到太子府。
和徐实甫想象的不同,云厉的心情似乎并不糟糕,脸上反而还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徐实甫见状,心中顿时好奇不已。
难道云厉想到应付金浦的门阀和氏族的办法了?
“微臣见过太子殿下!”
徐实甫上前行礼。
“舅父不必多礼!”
云厉和善一笑,又指着旁边的座位:“舅父请坐。”
“谢太子殿下!”
徐实甫作揖,这才走到旁边坐下。
如今,云厉是监国太子了!
就算他是云厉最依仗的重臣,他也不能太随意。
“殿下唤微臣来,所为何事?”
徐实甫开门见山的询问。
“还不是金浦那边的事么?”
说起这个事,云厉的好心情就开始消散,唉声叹气的说:“金浦的情况舅父也知道了,今日朝会上,诸位大臣也没有想出太好的对策来,孤想问问舅父有没有应对之策?”
听着云厉的话,徐实甫不禁暗暗皱眉。
他还以为云厉想到解决金浦的事的办法了呢!
他没想到办法,在那傻乐呵个什么劲?
徐实甫暗暗吐槽两句,摇头叹息道:“臣也想不到太好的办法,恕臣直言,殿下有些操之过急了!要削弱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