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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阿保机举着高过人身的盾牌,一双眼睛胀得通红,口里大声吼着无意义的章节,踏过横七竖八躺在城下的族人尸体,第三次冲向城角。
此时的云州城南的上空,恍如正在下着一场狂暴的箭雨,卷动着一股金属的致命风暴。密密麻麻射出的羽箭,几乎让天空的太阳都为之失去了光芒。城墙的脚下,到处都有未熄灭的战火在燃烧飘摇,秦军泼下来的滚烫开水,还在地面上冒着热气。
到处都是穿着各式皮甲的部落战士尸首,被石块砸烂的云车、冲车、楼车的残破木块,还有遍地可见的血迹,断肢残臂。
惨叫声,吼叫声,战鼓声,牛角声交织汇聚。
云梯车木轮压过濠沟上的木板栈桥的吱吱声,弓弦振动声,羽箭透空的破空声,抛石机发射时的轧轧声,石弹砸在城墙上,城垛上的轰隆声...所有的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,与那遍地的硝烟、战火,和鲜血与残破的尸体汇合成一副人间炼狱的景象。
耶律阿保机此时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,只是本能的跟随着挞马部的三千余名弟兄一起,簇着云梯,向着云州城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锋。第一架云梯的后面,都跟着数以百计的部族战士。
而在他们的更后面,在秦军的射程以外,或者说在秦军那些超远距离的超重型器械之外的普通攻击射程之外。胡人整整两百架的赶造出来的拉索式投石机分成了三队。不断的向云州城抛射出石块与泥块。压制着城上的秦军。
虽然这种临时赶制出来的投石机,与城头上秦军的配重式投石机相比,天壤之别,五到八斤的石弹,打在云州城那坚固而高峭的城壁上,只能留下个印子就化为齑粉,它们也很难对重要的防御工事造成太大的伤害,但是若是能成功的砸在城上守军身上。那么无论秦军们新式的全身板甲,或半身胸甲是多么的精良坚固,多么的利于防箭,可也必死无疑。而且这些投石机最大的目标是城头的箭塔、角楼,以及那些秦军的重弩车,还有在城墙内的配重式超重抛雷车。
耶律释鲁紧绷着脸,勒马在距离城墙千步外观战。
在最初的时候,耶律释鲁的中军帅旗其实是一度推进到城下二百步外的,这是传统的安全距离。主帅亲临前线,确实对士气有很大的鼓舞作用。但他们小瞧了秦军。秦军从来不能以常规传统来推断的。
当耶律释鲁一身金甲醒目的站在高高的云车上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