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个鹅城来的兄弟大叫了一声。
“那帮凉山仔呗,不爱洗澡,又不爱洗衣服,难闻死了。”
“真煞风景。”
几个鹅城兄弟,平时就跋扈惯了,向来讲话办事就拽一些,口无遮拦。
因为社团里,最大的一股势力就是鹅城东门来的,大家都是老乡。
都是阿文招进来的。
坐我左边的阿文站起来了,抓起花生丢了过去:“都给我闭嘴。”
我笑嘻嘻的走到凉山兄弟身边,两手放在两个凉山兄弟的肩膀上,看着前方人群开口。
“你们很多人没去过川省。
那可是好地方嘞。
只是有点地方条件艰苦些,沐浴条件不是那么充裕。
大家节约惯了。
我们要给点时间,给这些新加入的兄弟。
现在条件好了,一些习惯,慢慢的自然就改过来了。
我在川省,就靠他们帮衬了。
要论打架,他们可不怂你们。
人家可是打小就玩刀子的。
我把人从千里之外的川省叫过来,我就得对他们负责。
他们都是我陈远山的兄弟。
谁要是对他们不敬,那就是打我陈远山的脸。
诸位,都听到了吗?”
我是笑着讲完这些话的,没有骂人。
讲完之后,大厅里一阵沉默。
老三一拍桌子:“都特么哑巴了,山哥问话你们听不到啊?”
几个组长率先带头站起来,朝我鞠躬。
“听到了!”
剩余三百多好兄弟,全都站起了身。
“听到了!”
声音震耳欲聋,在大厅里回响,震的我心直颤。
我很难想象,过去那些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,面对检阅场上的将士们,心里到底是何等的激昂。
“坐,坐,都坐,来,喝起来!”
我给自己倒了一杯,先敬川省来的兄弟。
这帮人都很老实,里头有两个,是马伍达身边亲信,负责带队。
两个亲信中的一人朝我敬酒:“谢山哥。”
“大家别介意,我这帮兄弟,就是欠管教。
他们说话有时候是难听点。
都没什么文化的人,粗鲁惯了。
可是他们对兄弟那是没话讲的,我这不养小人。
你们处着处着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