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了吗?
你处处防着我们。
谁你都不放心了现在。”
老三低声喝道:“阿来,你胡说什么!”
阿来苦笑:“难道不是吗,我来这,不就是为了防着达哥吗,这兄弟做着有意思吗?”
马伍达淡淡笑笑,接过话去:“阿来兄弟,你这话,我不敢苟同。
防着是公司行为。
人都会犯错,身边有个人看着,才能更加保险。
你看韩大秘身边,那都有人盯着呢,专门有盯人的部门。
我觉得山哥做的没错。
我们心里没鬼的话,就不怕人家防着。
兄弟感情都是考验出来了。
公司船大了,一步走错,可能就是满盘皆输。
公司出了事,山哥就是第一责任人,到时候大家又说他不会做老大了。
他这么做,为的是公司,是为了大家好。”
阿来嘟着嘴:“说不过你们反正......”
我呵呵笑笑:“阿来啊,我知道你的心思。
你不就觉得,我做大了,会不认你们,怕我会害你们吗?
你不是介意我防着你。
你是担心我过河拆桥。
说到底,是你对哥哥的信任在减少。
我们不比从前了,不能每天混在一起了。
你会这么想,也正常。”
说罢我站起了身。
老三紧张的站起来,张开两手,怕我发火。
阿文深深低着头,两手支在膝盖上,沉默不语。
我把前面桌子上的酒杯酒瓶什么的,一把全推开。
哗啦啦。
瓶子杯子碎裂。
右脚踩在茶几上。
眼睛瞪着陈福来,咬着牙大声道:“陈福来,你不信我!
你看好了。
我今天就指灯发誓:
要是我陈远山,负了在座的兄弟,我踏马的不得好死!”
我右手指着灯,满脸激动。
说罢左手抽出腰间爪刀。
爪刀寒光乍现,大家都害怕起来了。
我握紧刀,在眼前看看,声音沉重道:“我真是失败。
这么亲的兄弟,居然不信我。
口头誓言,太过单薄了。
我陈远山今天就以血明志!”
说罢爪刀用力扎进右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