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个被砍伤的挖掘机司机,就这么躺在大马路上。
我坐在路边花坛上点了根烟抽着,看着司机在那里挣扎呻吟。
“山哥,不处理的话,这人会死的。”楚峰担忧道。
“没事,死就死了,死了我兜着,你别怕。”
“这.......”楚峰害怕的咽咽口水。
我从他手里接过矿泉水,洗洗手上的血:“你安心干好你的经营,其他的,哥搞定,去工地盯着去吧,这有我呢。”
“不,我在这陪会儿你,要是执法队来了,这事我来顶。”
“你来顶?”我淡笑道:“你顶不住的。”
“顶得住的。”楚峰坚决道。
大约15分钟后,彭光辉的轿又回来了。
跟在他车子后面的,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。
此时,原本坐在轿车后座上的陈竹海已经不见了。
只见彭光辉带着两个小弟,用一张被子,把挖掘机司机包了起来,抬上了面包车里。
彭光辉准备上车,手搭在门上,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嚣张,取而代之的是阴冷。
“陈远山,朋城的江湖,有你没我,有我没你!”
“行,那咱们就走着瞧,看谁能干过谁。”我面不改色的盯着他。
“明晚8点,田园立交的沙滩见,把你能叫到的人都叫上。”
这是要跟我约架。
“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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