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语气不容置疑,眼神里透露着杀气,良仔的尿都吓出来了。
而周芯,此时也预感到事情不受控制,害怕起来,不再敢讲话。
这里四周漆黑,身后就是深海,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,没人敢违背我的意志。
“林雄文,你还在等什么,不敢动手啊?”
“没有!”
阿文脸色一冷,两手握紧了棒球棍。
“别,别别,我有钱!”良仔最后还是扛不住了。
没有什么比命值钱的。
他意识到了,不给钱,我们真敢打死他。
他交代,自己存折里有49万。
其中有威胁周姐得来的,也有做鸭子得来的。
他想用这笔钱买命。
“你,跟他去码头附近的柜员机取钱,要是他敢耍花样,当场捅死。”阿文吩咐其中一个兄弟,带着良仔下了船。
我语重心长的跟周芯说道:“看见了吗,周姐,这就是人,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。”
“看见了,是我看走眼了。”
“他们都是图你的钱的,以后你要玩,你找个不图你钱的男人,不好吗?”
“山哥,你别说了,我知道自己错了,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场子找少爷玩了。”周芯面带愧疚。
“这就对了,你这一个月花出去几十万,有这钱,还不如给马丁做投资,让他再开个桑拿场子。起码他是你家人,是孩子爸爸,这钱最后还是家里的。”
这才是我最想讲的话。
我认了马丁这朋友,我就得为他想。
在我这,周芯永远排在马丁的后面。
这就是道义。
马丁最希望的,就是有自己的事业,不再仰人鼻息。
为此,马丁戴绿帽也无所谓。
我这时候,肯定得帮一下马丁,做做周芯的工作。
我想,我的话,周芯会容易听进去。
林雄文此时也看出了我的用心,跟着帮腔:“对啊姐,你有钱也不能这么花,金山银山都得花完了。你把钱给马丁去投资吧,现在咱们桑拿可赚钱了。实在不行你就当是借给他的,你收他利息,这也是财路。”
“行,这事我记下了,我会认真考虑的。”
我找来了一根钉子,放在赵茂森食指与中指中间,钉子与手指并排放着。
然后,我找来个砖头,一把将钉子敲击了两指间的肉里。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