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惊扰老人。”
“哎哟,这就不好办了,我刚找工人在那土坡子上种上桉树,你这......”
“没事,那些损失该多少钱我来出。”
“不是阿伯讹你,桉树加人工啥的,就花了4000了,那个土坡子怎么也值个3000吧?你一起给我7000就行了。”
桉树那些多少钱我不懂。
可是那土坡子,就那么点地方,怎么的也到不了3000的价格。
不过眼下保护好阿公的坟是最主要的,钱无所谓了。
也不知道陈忠祥种桉树种的多密,万一离坟地太近,树根把我阿公的坟给顶了就麻烦了。
“就7000,我过段时间弄到钱了就回来找您办手续,可以不?”
“可以可以,不过你得快点,桉树长得可快了,时间久了就不是这个价了。”
“好,我尽快。”
口袋里只剩2000多了,手提箱里是有钱,可是那是准备拿去翻新游戏厅用的。
要是我这会儿拿7000出来去办自己的事,就怕兄弟们有什么想法。
想想还是过段时间,等游戏厅有分红了再说。
......
翌日上午。
公司副总朱家兴突然打电话给我,说在我住处楼下,想跟我一起吃个午饭。
他跟我吃啥饭?
我跟那个小眼睛的男人,压根没什么交集啊?
怀着疑惑,我还是下楼上了朱家兴的日产轿车。
“远山,恭喜恭喜啊,真是年轻有为,一来就搞了三家游戏厅,厉害厉害。”
我一上车,朱家兴就热情的握住了我的手,笑的无比自然亲切,好像我跟他非常熟似的。
我跟着礼貌的笑了起来,迎合着他的热情:“谢谢朱总。”
“叫我家兴就好了,什么总不总的,都是给许总打工的,说,想吃点啥?”
“都可以,你做主吧。”
“那就粤菜,咱们广府人应该都喜欢吧?”
“那是自然,就粤菜。”
朱家兴给我递上一根三五的烟,熟练的操作着车子往餐厅开去。
他左手搭在方向盘上,手腕上的劳力士表在日光下闪闪发亮。
polo衫上绣着一个打高尔夫的人像,看着很高级。
腰带的头子是金黄色的字母,看着就不便宜。
他的脸上有类似于廖副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