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崭露头角的。
而徐家,在三年前就出了事。
也就是说,这个李刺史绝不可能跟徐典认识。
那么,他到了义安之后,哪里也不去,直奔徐家而来,用意就已经非常明显了。
梁知县低头道:“使君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下官让人备了酒菜,使君请。”
他微微侧身,神态非常恭谨。
李云笑着说道:“不去不去怕被梁县尊给毒死了。”
梁知县神色尴尬,低声道:“使君这趟的来意,下官不甚清楚,但是既然到了徐家,下官就不得不说一说徐家,当年徐典的案子,早已经成了铁案,刑部大理寺都有卷宗…”
“况且,使君是婺州的刺史,就算想查,恐怕也查不了宣州的案子…”
“我什么时候要说给徐典翻案了?”
李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梁徴微微低头,深呼吸了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使君,下官也去过青阳,与薛县尊相熟,使君上半年成婚的时候,下官还去了礼钱。”
“哦?”
李云有些诧异,“啧”了一声:“我成婚的时候,梁县令还上了礼钱?”
“是,虽然不多,也是下官的一点点敬意。”
“多少?”
李云问道。
梁县令愣在了原地,有些不知所措:“使君说…什么多少?”
“我说,你给了多少礼钱。”
李云淡淡的看着他:“我赔双倍给你。”
梁县令脸色骤变。
因为话说到这个份上,就意味着双方,再没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。
只有鱼死网破一条路可以走了。
“李使君,你…”
“你不要再说话了。”
李云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眼梁徴,已经完全没了耐心。
“你一说话,就透着满满的地方官僚腐朽之气,让我浑身不舒坦。”
“今天这件事很简单,我也跟你说实话,这个事情我知道了,我会一路查到底,牵扯到谁就查谁,就问谁的罪过。”
“梁知县你,回去自己把自己绑进县大牢里。”
李云淡淡的说道:“或许罪过还能小一些。”
梁县令深呼吸了一口气,也变了脸色:“李使君,你无权来宣州来干涉宣州的事情!”
“我就是宣州人。”
李云神色平静道:“我还不能代宣州百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