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，小绿似不忍她难受轻声建议，“不若贵妃娘娘装个病，奴婢这便去通知皇上，现下莞妃估计还没侍寝，皇上心疼娘娘肯定会过来的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黎欢还不至于和殷承装可怜博取同情。
如果他真的想碰唐莞，这次阻止了还有下次。
黎欢缓缓垂眸，反正她攻略他这个人就是了，没必要管他身体是不是干净。
“那贵妃娘娘这药……”小绿犹豫地问，因为都快凉了。
只见黎欢已经躺下，任性地懒洋洋回了句，“太苦，倒了。”
……
景仁宫寝宫里灭了灯后——
陈公公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及打个盹，就听到了开门声，疑惑转过头。
只见唐莞披了件近乎透明的薄衫就追出来了，急匆匆慌乱道，“皇上，是臣妾做错了什么吗？”
陈公公连忙低下头，然后听到殷承近乎冷漠的声音，“回去吧，朕有些累了改日再来。”
“可是还是都没有碰我……”唐莞委屈地红着眼眶，“臣妾做错什么惹皇上不高兴了吗？”
话音刚落，殷承理都没理她走了。
见状，陈公公顿了顿才低眸说了句，“莞妃好好反省下吧，好不容易皇上来找你侍寝，娘娘却没能把握住还得罪了皇上……”
说罢，陈公公便大声喊道，“摆驾，回承乾宫——”
唐莞气得嘴唇都咬出血丝，她明明什么都没做，才命宫女熄了灯，还没碰到皇上的龙体，哪能惹怒殷承。
……
陈公公急急尾随殷承，边试探道，“皇上，这莞妃不识好歹，但后宫还有很多等着皇上临幸的妃嫔，比如侯爷府新册封的段婕妤，尚书大人的爱女宁妃，还有那……”
“摆驾去霜云殿。”殷承面无表情打断了他，声音因某种隐忍而沙哑狂冷。
“可是……”陈公公不解，“这贵妃娘娘现下已经怀孕，皇上真打算忍？”
这对龙体不好不说，要是忍出个什么闪失，那可关系到延绵皇嗣这重大问题。
“你觉得朕会忍？”殷承似笑非笑。
“那皇上的意思是想碰贵妃娘娘？”陈公公有些惊恐，“太医说了这孕者要是碰了可能会小产，皇上可想好了。”
“那又何妨？”殷承沉声桀骜勾唇。
陈公公不敢多说什么，反正是皇上的龙嗣皇上不珍惜还能怎么劝。
兴许，皇上对怀孕的女子比较来劲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