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黎欢把玩着手中的酒杯,与身旁的妃子懒洋洋谈笑风生,“锦妃,我这酒杯里酒香四溢,与你们都大不一样,简直唇齿留香,回味无穷。”
锦妃听罢,一开始对她是冷漠无视可现在她是贵妃了,自然今时不同往日,谄媚地佯作羡慕道,“今日也是贵妃娘娘册封的喜宴,皇上当然给贵妃备了好酒,与我们这些人自然不同。”
“那你可有兴趣尝尝?”黎欢顺着话轻笑,一副平易近人的好说话好相处的模样。
见状,锦妃自然不想得罪她,讨好都来不及地抿唇,“那就多谢贵妃娘娘了。”
话音刚落,宫女便走过去给锦妃斟酒。
锦妃笑眯眯地端着抿了一口,没尝出味道来,然后略微尴尬地再抿一口,不得不疑惑抬眸,“贵妃,这酒……怎么没味道?”
“这可是皇上赏赐的酒,你怎可乱说?”黎欢眨了眨眼,“就算是白水,那也是皇上的一片心意,难不成锦妃还要说皇上刻薄吝啬不成?”
“我……我没这个意思。”锦妃连连点头,赞道,“这酒似白水,又甘甜又解渴,定是稀有进贡的贵酒。”
黎欢听了,笑得花枝乱颤,绛唇媚惑轻抿,“锦妃真是好眼光。”
听罢,众妃纷纷议论自己喝的酒到底是不是那种稀有进贡的贵酒,一时间寿宴上被这‘贵酒’所吸引。
唯独赫连苏若看透一切,轻咳了咳,瞥了身旁的男人,“皇上怎能如此委屈贵妃,连一瓢酒都没赏?”
她的指责让殷承沉了俊颜,他真是小看了唐妩,竟敢故意拐弯抹角公然骂一介帝王,刻薄吝啬。
见他脸色不好,连赫连苏若都没理会,她这么多年的相处自然可以肯定他有点动怒了。
这世上,能让他动怒的女人从未见。
怒则,表示放在心上了。
赫连苏若的目光重新投在了那个妖媚女子身上,确实有媚惑帝王的资本,她不由轻轻一笑,随即将话题引回了寿宴,“方才小侯爷说为本宫的寿宴准备了一支‘霓裳羽衣曲’,本宫很是期待。”
小侯爷段洛原本与身侧的瑾王谈笑风生,听罢,便爽朗应道,“家父一手操办,只是常年卧病在床,如今只是臣借花献佛。”
“无妨,都是你侯爷府的人,若是皇后高兴朕必定重赏。”这让殷承从刚刚对唐妩的注视中,又回到了赫连苏若身上。
赫连苏若淡淡一笑,对他的宠溺虽习以为常,但还是难以抵抗,低眉勾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