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小绵听到他的声音，身子也有了依靠，心莫名的安定下来，可眼睛还是睁不开，她开口：
“右边的眼睛疼，你先擦右边。”
因为疼，她没有注意语气，有点像指挥，还带了丝小埋怨。
席沐深却丝毫没有介意，轻嗯一声，丢下已经脏了的雪帕，拉出干净的纸巾，按照她的话，给她擦右边的眼角。
男人的动作很轻柔，一下一下的擦着。
一旁的韩星雨，两位董事，从事情发生的那一秒到现在，看的直接傻了。
高高在上的九爷，竟然给一个服务员擦脸！还那么的温柔！细致！体贴！
这这这……怎么可能？
秦南饶是见惯了这几晚九哥的温柔，但此刻还是被惊讶到了。
熊猫妹脸上的酒那么多，妆容那么花，九哥竟然好不嫌弃的让她靠在怀里，这简直比那晚抱摔跤的舒小绵还要劲爆！
所以，九哥还是喜欢熊猫妹多么？
此时，空气中又响起席沐深温柔的声音。
“还疼么？试试能不能睁开？要不要我叫医生？”
一连三句的询问，皆是关心。
舒小绵眨了眨眼睛，睁开又闭上、闭上又睁开，反反复复好几次，才能勉强睁开：“嗯，没事了，我自己再擦擦。”
说着，她走过去端到桌边，拿纸巾擦。
看到她这样自然又熟络的动作，傻子都明白这女人非同一般，根本不是服务员那么简单！
两位董事也瞬间反应过来，难怪九爷会来这样的小酒吧，之前他们还以为是九爷不想暴露，原来是为了这个服务员！
当即都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错误的事情，连忙拉着韩星雨就开始道歉：
“九爷，对不起对不起，请你原谅。”
“韩星雨，快点给九爷，还有那位小姐认错！”
韩星雨心里根本不甘，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这个服务员哪儿比她好，可看到两位董事警告的眼神，她只能配合的低头道歉：
“对不起九爷，对不起小姐，我错了。”
舒小绵在擦眼睛，完全没理会这边。
倒是席沐深，清贵的视线冷漠覆冰，想到刚刚舒小绵的狼狈，眸底更是浮过一抹杀气，他薄凉的红唇掀开：
“没听过一句话么？道歉有用的话，要警察做什么？”
三人一怔！
下一秒，男人清冷高贵的声音就抛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