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棉丝袜的右脚,一张脸在‘门’口灯光下显得苍白异常,泪水顺着脸颊滚了下来,额头同时也冒出了冷汗,一看就是非常的疼啊,疼啊的!
上官灵蹲下身子,捧起‘花’漫语那只小臭脚,手指刚在足尖轻轻按了一下,她就像杀猪似的嚎了起来:“啊哦,疼!”
“没事,没事,应该只是脚趾骨折,问题不大。”
上官灵在‘花’漫语右脚脚踝处轻捏了几下,然后翻转身子:“‘花’总,我背你去医院!”
许南燕赶紧的抱着‘花’漫语,趴在了上官灵的背上。
在‘花’漫语的低声喊疼声中,上官灵快步向医院那边奔了过去。
既然最重要的任务是保护柴慕容,许南燕自然不会也跟着上官灵去医院了,等她们走远后才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‘门’,有些纳闷的寻思:‘花’总究竟是受到柴董什么样的刺‘激’了,竟然让她如此的大力踹‘门’,搞得脚趾头都断了,真是不明白。
……
等听到许南燕的脚步声也远去后,站在‘门’后的柴慕容,才冷冷的笑了一声,走到了‘床’前。
别人也许搞不懂依着‘花’漫语的冷静,为什么在和柴慕容斗嘴时,竟然做出了脚踹‘门’板的愚蠢动作。
但是柴慕容心中却很明白的很:‘花’漫语正是用这种自残的方式,来暂时躲避即将到来的楚扬。
当初在京华楚家时,‘花’漫语就因为苏菲‘蛊‘惑’’楚扬,而悍然拿刀子在她自己脸庞上来一下,由此可以看出她绝对是一个狠角‘色’,不但对别人很,对自己也够狠的,这从刚才她的‘自残’中,就能看得出。
当然了,‘花’漫语脚趾头折了的滋味,的确很特么的不好受,但和迎接楚某人的怒火相比起来,好像根本算不了什么。
‘洞’悉‘花’漫语为什么那样做的柴慕容,坐在‘床’上后,习惯‘性’的抬手开始轻‘摸’自己的脸蛋,感受着那些高低不平带来的心疼感。
这些天以来,柴慕容全身那些小疙瘩,已经嚣张到了极点:不但全身都是,而且就算不去故意拿手去碰,它们也会自动裂开,流出腥臭的粘乎乎液体,搞得整个房间、房间内的所有东西,都带有了这种异味。
柴慕容在盯着手背上那些自动破裂的小疙瘩时,脑海中总是会浮上这样一幕:在炎炎夏日的小河边,一只癞蛤蟆在死了几天后,肚子被晒胀的好像个气球,肚皮开始接近透明,隐隐看到里面的那些变质的内脏……终于,在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