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扬那个说不上真假的梦中,当他要给人家宙斯王塞上家伙时,人家曾经一口啃住了他的肩头,狠狠的撕扯,他可是记得很清楚。
一般来说,人们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,而忽略最为重要的开心,但却总是能牢牢的记住任何的疼痛,继而让人们对疼痛的原因,永世不忘。
所以啊,楚扬能够清晰的记住疼痛,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。
微微活动了一下右肩,在真切感受到了痛楚后,楚扬的小脸,慢慢的就变白了:“不会吧,难道我昨晚真得对着人家耍流氓了?”
动作绝对是迫不及待的,楚扬解开了上衣,侧脸一看肩头:哎哟俺的娘哎,这是被狗啃了一口啊,还是咋的,这块‘肉’咋就差点掉下来了呢?
看着微微发红、泛着白‘肉’的‘新鲜’伤口,楚某人是又气又怕。
楚扬气的是:那个啃他这儿的人,也太他嘛的没人‘性’了,这么健康耐看的小肩膀,她咋就舍得下嘴呢?
楚扬怕的是:既然这个伤口确实存在着,那么就证明昨晚他的确对着人家宙斯王耍流氓了,确切的说是强‘女’干了人家。
这不但是个非人才能做出的龌龊事儿,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:不管是现实还是在做梦,他都清晰的感受到当时她眼中流‘露’出的巨大恨意。
虽说宙斯王本身绝对是世上超一流的美‘女’,和柴慕容绝对可以代表亚洲和欧洲的美丽‘女’‘性’,但楚扬在本心中,对她却并没有多大的兴趣。
也许宙斯王正是看出了这一点,所以才三番五次的对他发x‘骚’,其实就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戏‘弄’他。
可当楚扬真的要把她‘办了’时,她却又真的怕了:想象的东西和感觉,与现实中的总是有着太大的出入,这也是宙斯王在楚扬强‘女’干她时,为什么对他流‘露’出恨意了。
对此,不管是在现实中,还是在梦中,楚扬都把这种恨意看的是清清楚楚。
现在楚扬已经确定,昨晚那一切不是梦了,而是他真把人家给‘办了’,但她为什么却没有对他下黑手,反而把一切都收拾干净,搞得仿佛俩人从没有办过那事儿一样,‘弄’得他是晕头转向。
难道说她想开了,还是舍不得,或者说干脆没有这种想法?
假如她是这样的话,那么为什么这一口,会咬的这样深啊深啊的?
楚扬不明白,正如他现在又开始不知道这是不是个梦那样。
在巨大的疑‘惑’中,楚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