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。”
“那就进屋说吧,孩子也困了。”云若兮说完,抱着打哈欠流泪的楚扬风,当先走进了客厅。
云家的客厅中,和周舒涵上次来时有了很大的不同。
几十平米的客厅中,除了一张大‘床’、一个‘床’头柜之外,几个圆凳外,就再也没有其它家具了。
那些桌子、沙发等家具,都被十几盆常青的盆栽‘花’树代替了,还有几个鸟笼子挂在一旁。
笼子里的那些鸟儿,在看到有‘活’人进来后,都高兴的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。
“这些东西,都是你们楚伯伯亲自安置的,说是让漫语要有一种身在大自然的感觉。”
云若兮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孩子,当先坐在了一个圆凳上,看着‘床’上的‘花’漫语说:“漫语虽然到现在还没有醒来,可卜大夫(‘花’漫语的家庭医生)说,我们在她身边说话时,她都能听得到的,所以我每天都会陪着她说会儿话。就连扬风爷爷,也经常的进来坐坐,他倒是没话可说,但却固执的认为,漫语肯定能感觉到他在旁边……”
在云若兮的絮叨中,周舒涵和夜流苏都坐在在‘床’前,望着仰面躺在‘床’上的‘花’漫语,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:假如有一天我变成这样,老楚肯定不会陪着我坐一会儿的。
现在的‘花’漫语,依然保持着恬静的睡姿,和周舒涵上次来时,好像没有任何的改变。
只是,当仔细看时,才会发现她的脸‘色’,比以前要更加苍白了许多,甚至连嘴‘唇’,都变得透明了。
当然了,除了气‘色’之外,‘花’漫语能够维持着现在这样子,已经很不错了,这和家庭医生每天替她按摩、护理有着很大的关系。
在植物人面前,人家总是习惯‘性’的把声音放低,仿佛怕惊醒了她那样。
几个‘女’人坐在那儿,围绕着‘花’漫语说了会话后,云若兮这才强笑了一下说:“糖糖,你刚才不是说,要告诉我一件事吗?”
“哦,阿姨,是这样的。”
周舒涵替‘花’漫语腋了一下被子说:“楚扬在西域省的工程,现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,不过因为工程太大了,柴董和南诏戏雪俩人忙不过来,所以才让我去那边……我已经按照楚扬的意思,把制‘药’厂托付给了我爸爸,他以后也许会代替我来家里看看的。”
云若兮只知道儿子要创建一座新城,但却不知道柴慕容现在已经身患绝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