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华、日两国争论的高度上,那样对你尽快的融入反而不美。”
柴慕容说的不错,假如南诏戏雪表现的这样强势,那么众记者肯定不会买她的帐:师脱脱虽说是个不要脸,可她终究是个华夏人。
而南诏戏雪呢,身上则流淌着日本人的血统,她要是出面惩罚师脱脱,肯定会被在场众人认为,这是整个华夏民族受到了日本人的羞辱。
这个道理很简单:主人可以随意的踢打自己家的狗,可要是别人也敢来揍它,那么主人就不会愿意了,要不然也不会有‘打狗还得看主人’这句话了。
所以呢,柴慕容才说南诏戏雪出面是最不合适的了。
“嗯,我没有大姐想的这样多。”
经过柴慕容的提醒后,南诏戏雪才苦涩的觉出:她虽然对日本那个国家没有一丝好感,可她终究是个日本人。
在华夏,一个就算像南诏戏雪这样的日本美‘女’,有时候地位仍然不如一条狗重要。
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后,柴慕容望了一眼始终坐在墙角的赫斯提亚,这才问叶初晴:“初晴,你认识刚才那个向我提出两个问题的‘女’孩子吗?就是让那个什么师脱脱效仿的‘女’孩子,她好像被楚扬派人带到什么地方去了。”
叶初晴很想告诉柴慕容,说她不认识黄东东。
不过,稍微权衡了一下说真话和说假话的利害后,她还是决定说实话:“呵呵,你是说黄东东吗?”
“黄东东?那个‘女’孩子叫黄东东吗,她是做什么的?”
柴慕容饶有兴趣的望着叶初晴:“你怎么会认识她的,她和楚扬之间,又是什么关系呢?”
“黄东东认识楚扬的时间,并不长。”
叶初晴背靠着窗户,说:“大姐,你应该还记得前些日子,楚扬在冀南被连军团父子陷害的事情吗?”
“你是说黄袖招惨案?”
柴慕容眉头一皱,顿时就明白过来了:“哦,我知道了,这个黄东东,应该是是京华黄家的人吧?”
“是的,黄东东就是黄袖招的亲妹妹。”
叶初晴抿了抿嘴角,就把当初楚扬和黄东东在冀南发生的事儿,详细的叙说了一遍,末了才摇着头的苦笑说:“嘿嘿,后来楚扬帮着黄东东,追到了那个川岛芳子,夺回了高度机密……我想黄东东对他改变印象、并有了这种可笑的想法,就是因为这件事吧?唉,不成熟的小‘女’孩子,总是特别崇拜英雄的,而咱们那位楚三太子,恰好总是在扮演着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