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的,将她就地格杀!
……
2012年6月27号,下午两点的格鲁吉亚,九号监狱地下的奥林匹斯山,竞技场的休息室内。
正在低着头喝酒的楚扬,听到‘门’被推开的声音后,拿着酒杯的抬起了头。
左手放在身后的赫拉,走了进来。
望着脸上带着不忍神‘色’的赫拉,楚扬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,瞳孔骤然一缩,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,甚至,他还笑着抬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:“来,坐下,让我听听,你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坏的消息。”
看出楚扬的不正常后,赫拉非常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,挨着他坐下后,才把藏在身后的一份传真拿了出来:“你自己看看吧。”
但楚扬却摆了摆手,淡淡的说:“我现在真不敢看这些东西了,还是你来告诉我,又发生什么事了吧。”
“两个消息。”赫拉无奈的低头再次看了一眼传真后,这才低声说:“那个把你儿子救走的蒋公瑾,在昨晚八点左右时,差点被冀南高级病房中突然冒出来的大火烧死,楚金环为了救他,被大面积的烧伤。”
楚扬拿着酒杯的手,微微颤抖了一下,可他嘴角还带着笑;“我对公瑾兄遭到这种意外,感到很抱歉。对楚金环,则是很内疚,以后我会适当报答他们的……第二个消息,又是什么?”
“是‘花’漫语的。”
听说是‘花’漫语的消息后,楚扬的全身顿时就僵硬住,虽说他嘴角还带着毫不在乎的笑,但是傻瓜也能看出,他这笑有多么的痛苦:“漫语她、她是不是已经……”
赫拉赶紧的摇摇头:“她还没有死。”
“哦。”楚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然后端起酒杯,猛地将里面的酒全部倒进了嘴里。
等火辣辣的液体,顺着喉管淌进胃里后,楚扬觉得身子不再害冷了,一股子暖意从小腹腾起,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很多:“你可千万别告诉我,她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,只需静养一段时日,就能恢复正常了。因为我这儿的酒不多了,除了喝酒之外,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庆祝的方式。”
“看来我不用去给你买酒了。”赫拉咬了一下嘴‘唇’说:“因为‘花’漫语现在被专家确诊,她成为了一个植物人。”
“成为了一个、一个植物人?”楚扬端着酒杯的右手,在‘胸’前呆了最少得一分钟,就在赫拉以为他要腾地跳起,不管不顾的向外冲去时,他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,声音中没有半点感情的说:“这样也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