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扬刚想喊她,却犹豫了一下,随即转身走进了屋子。
快步走到那两个小沙发前的茶几前,楚扬伸手拿了大约十几万美元的钞票,再将刺在墙上的军刺收起,转身向‘门’口走去时,却见赫拉倚在沙发背面,正屈膝坐在那儿,眼神躲闪的望着别处,哑声问道:“你是不是想逃走?”
“男人的事情,娘们少管。”楚扬淡淡的回了一句,顺势‘摸’起一旁沙发上那件被撕碎了的纱衣,一摆手,纱衣轻飘飘的落在了赫拉身上。
在赫拉那将仇恨深深隐藏着的目光中,楚扬再次来到‘门’口,抬手在‘门’板上使劲敲打了几下。
那个正在观看下面比赛的‘侍’‘女’,听到敲‘门’声后扭头看了一眼,见楚扬正对着她风。‘骚’的勾手指头,于是赶紧的快步走了过来,右手抚‘胸’的问道:“尊敬的普利策先生,请问我能帮您做什么?”
“我叫楚扬,不叫普利策。这些是赏给你的小费,别嫌少。”楚扬说着,把手中十几捆崭新的美钞,都放在了那个‘侍’‘女’的‘胸’前。
用别人的钞票当小费时,楚扬从来都是很大方的,他觉得这些‘侍’‘女’很可能就是从外面临时雇佣来的,不一定就是奥林匹斯山的人,所以才在人家替他办事之前,先用金钱开道。
果然,那个鼻尖上有着淡淡雀斑的‘侍’‘女’,看到怀里突然多了十几万美钞后,湛蓝‘色’的双眼里,立马就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狂喜,根本不在意这厮是叫普利策,还是叫楚扬了,只是嘴‘唇’哆嗦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:“尊敬的普、不,尊敬的楚扬先生,我、我能为您做什么吗?”
别看格鲁吉亚比华夏要早一年加入TO,可国内人民的生活水平,却没有外人想象的那样好,一般人家每年挣个三四万拉里,就算不错的了。
楚扬的这十几万美元一砸出去,绝对可以改变一个普通家庭的命运。
如果这时候楚扬对这个‘侍’‘女’说‘你脱了衣服,咱俩在,‘门’口这儿乐呵乐呵’,这个‘侍’‘女’也会毫不犹豫脱掉。
重赏之下,不但有敢拼命的勇夫,而且肯定也有敢这样做的勇‘女’。
不过人家楚扬是个思想纯洁的好孩子,肯定不会卑鄙到让‘侍’‘女’做这些,只是矜持的笑了笑说:“麻烦你让组委会的负责人过来一趟,顺便让他把嘎拉玛带来,我有话要和他们说。”
“是,是,楚先生您请稍等,我马上就去做!”‘侍’‘女’知道今天是撞大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