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爽够了。我可没兴趣来折磨一个大脑短路的‘女’人,要不然这样会折寿的。”
左手抚着右肩,慢慢的从‘床’上坐起来后,沈云在‘舔’了‘舔’嘴‘唇’,低声说:“既然这样,那你该给我解‘药’了吧?”
马上,楚扬的那张小白脸上,就再次‘露’出纳闷的神‘色’:“什么?给你解‘药’,什么解‘药’?”
顿时,听这小子这样回答后,沈云在的心机立即就沉了下去,声音更是颤抖的不行:“楚、楚扬,你、你不会是想和我玩赖皮吧!?”
楚扬抬手挠了挠后脑勺:“我什么时候和你玩赖皮了?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……哦,我明白你为什么这样说了。你刚才主动要求我给你增加痛苦、来让我感到爽的感觉,就是以为我在爽过后会给你解‘药’,对不对?”
沈云在狠狠的咬了下嘴‘唇’,从牙缝中吐出一个英文:“YES!”
“扫瑞(抱歉)。”楚扬嘴角浮上一丝讥诮,眼神中带着轻蔑:“可从头至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说,可我从头至尾都没有答应你什么。”
这一下,沈云在是彻底的急了,她抓起一个枕头就向楚扬砸去:“你既然不答应我,那干嘛还要给我这么大的痛苦,你还是个人吗你!?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不好意思啊,刚才是我会错意了,我还以为你特别享受痛苦带给你的那种感觉呢。”楚扬说完这句话,就不再理她,只是将接住的枕头丢在‘床’上,看也不看她一眼的,径自走出了船舱。
当舱‘门’被关上的那一刻,站在舱‘门’口的柴慕容和楚扬,都听到了沈云在那极度伤心的嚎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