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!
窗外远方黑漆漆的天空中,一道耀眼的闪电,蛇一般的刺破天蓝‘色’的窗帘,接着就是一声震耳‘欲’聋的炸雷,让斜躺在‘床’头上吸烟的楚扬,浑身打了个哆嗦,骂道:“妈的,今晚做的事,天理难容了……”
猫儿一样蜷缩着偎依在他怀里的商离歌,伸手拢了一下雪白的发丝,苍白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,但接着就隐没:“楚扬。*79&别太自责了,今晚这事也不能劝怪你,毕竟是她误会你在先。”
楚扬低头,望着藏在腋下的商离歌,想起今晚小半夜的疯狂,就有些内疚的说:“算了,不说她了。离歌,我遇到不顺心的事,却把火发在你身上,对你来说好像有些不公平。”
在刚才的那段时间内,尽管商离歌的体质很彪悍、‘性’格特倔强,但她在受到被太阳石‘污染’的楚扬疯狂进攻下,仍然有无数次哭着求饶的尴尬经历。
现在,听他这样说后,商离歌姿势慵懒的,从被窝中伸出一根雪白的胳膊,纤长的手指轻轻扭着楚扬的鼻子,低声说:“今晚让你受辱的柴慕容,如果是别人的话,我会杀了她。可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,就算让你遭受再大的委屈,我也无能为力……实际上,你在心情极度不好的情况下能够来找我,我已经很感‘激’了。”
“感‘激’?”
“嗯,是感‘激’。”商离歌说着,坐起身,替楚扬拿过衣服:“好了,时间不早了,你也该回家了,要不然……”
“今晚我不走了。”
“你不怕楚家、你家的人说你?”商离歌眼睛一亮。能够和楚扬‘坦诚相对’的在一起过夜,那绝对是她梦寐以求的事。
“怕什么?”楚扬将商离歌拎在眼前的衣服打开:“我已经让玄武和家里人说了,没事。你、你不会是不想我在你这儿过夜吧?不过你放心,我不是那种吃饱抹嘴就走的人,明天早上我会按照市场价给你小费的……”
如果现在的商离歌是柴慕容,她会在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,怒喝一声‘滚蛋!’。
如果是周舒涵,她会害羞带怯的说‘讨厌!’。
可商离歌就是商离歌,她既不是柴慕容,也不是周舒涵,她注定不会对楚扬说滚蛋也不会嗲嗲的说讨厌,她只会淡淡的笑着摇摇头,然后把脸趴在楚扬的‘胸’膛,用戴着纠结手链的那只右手,爱恋无限的抚‘摸’着他的脸庞。
看着这个四年前救她、却因此而改变自己的一生、让她宁可用生命来报答自己的‘女’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