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!”见凡静毫不客气的打击楚扬,周舒涵生怕他会不高兴,连忙伸手又拽了凡静的衣襟一下,低声说:“要不算了。”
“不行,我凡静的女儿虽然不是皇家的公主,可也是市长千金。”凡静斩钉截铁的说:“如果让外人知道你被他甩了的真相,那你妈、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同僚面前抬起头来?”
“凡市长,实话告诉你吧,如果能够和那个姓柴的女人离婚的话,我早就离了,也不至于为了不想和她在一块过日子而跑到冀南来了。”在凡静说楚扬最多价值一百万时,他倒是没生气,反正他身价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,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。他只是想隐晦的告诉凡静:想我和那个女人离婚,很难的很难,难于上青天啊。
“哼,”凡静傲然道:“虽然你可能很有钱,但你做不到的事,我们凡家不一定做不到。”
恐怕你们凡家还真不够资格掺合楚家和柴家的事,唉,要不我还是和她们实话说了吧,免得这个自以为是的市长大人会在柴家碰一头疙瘩。就在楚扬犹豫着是不是把柴慕容是他老婆的真相说出来时,这个包间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人撞开,一个人哎哟一声的就跌在了房间的地毯上。
冀南市的市长在本市一家私人会所性质的酒店,正同一位‘重要人士’进行‘友好而亲切’的会谈时,竟然有人敢闯(撞)进来,这不是摆着让市长大人生气吗?
不等看清地上那个人是谁,凡静啪的一拍桌子,指着门口站着的两个好像穿着军装的人:“你们都给我出去!”
“哎哟,凡、凡阿姨,原来是你在这儿呀。”被人好像一脚踹进屋的那个人,这时候抬起头来看到是凡静后,立马就露出了狂喜之色:“我是马剑呀,马剑!”
马剑?凡静一愣,低头一看,可不嘛,地上那位捂着肚子呲牙咧嘴的人,正是马剑。
本来,凡静就对自己女儿那晚拒绝马剑心存愧疚,此时见他貌似被人打了,当然要替他出头了。何况她和马副市长在冀南官场上,还是唇齿相依的关系。所以连忙离座把他扶起来:“马剑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看这小子的狼狈样,肯定是在和那俩当兵摆他大少的臭架子,所以这才挨揍了。对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马剑幸灾乐祸的笑笑,楚扬就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转过了脸。
“凡阿姨,这些当兵的打人,哎哟,疼死我了。”马剑哼哼唧唧的被凡静搀起来后,指着门口那俩人叫道:“你们有种的就别走!”
“走?”这时候,那俩穿着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