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说你牙齿不白,我是说,难道你晚上不用手抓着你的那个小、小什么吗?抓了那个再塞嘴里,恶心不?”看小风骚瞪着楚扬的胯间说这些,让楚某人怀疑自己的运动裤裆部是不是撕了,赶忙低头一看是完好无损的后,这才放心的问:“小什么啊?”
“喏,”小风骚回头看了一下通向前厅的窄走廊一眼,并没有发现他娘在那儿后,就快速的在楚扬胯下摸了一把:“靠!这么大!你、你晚上睡觉不抓着它?”
“靠!”愣了小半天,楚扬现在才明白过来,这小子为什么在看到自己用手指头刷牙后感到恶心了,原来他晚上睡觉时都是抓着小弟弟睡觉的,还以为别人也和他这样没出息呢。骂了一声,伸手敲了小风骚的脑门一下,压低声音说:“我的这个太大,用手攥不过来,所以我晚上睡觉从不用手抓着它。”说完哈哈大笑几声,就向前厅走去,只留下小风骚在那儿傻乎乎的用手比划着什么。
福临门诺大的客厅里,只摆了一张桌子和三个椅子。等楚扬走进来的时候,夜流苏正在往桌子上端饭,只不过衣服已经不再是昨晚那件色彩俗艳的广告衫了。
直到现在,楚扬才趁着夜流苏忙着盛饭时偷偷打量她: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的长袖体恤衫,一件淡蓝色的短裤下露出的莹白色小腿泛着健康的光泽。脚上却穿着一双黑色的夏季运动鞋,脑后面甩着一条乌黑的马尾。如果不是那半截晃得男人眼珠子痒痒的小腿,她这身以黑色为主的打扮,很容易给人一种迟暮的朴素感……其实就是老土。
嘿,这妞给人一种、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。其实,楚扬很想用一个合适的词汇来描述夜流苏,只不过却一时半会的想不起用哪个成语了,所以只好用大智若愚来形容她。
夜流苏在家好像不怎么爱说话,就算是明明看到楚扬坐在椅子上做出想帮她的样子,她还是一声不吭的将米饭最满的那一碗放在他面前,这才对进来的小风骚摆了摆手,示意他也过来吃饭。
“你自己吃就是,不够的话自己盛,不用管我们。”看到楚扬眼巴巴看着饭碗却没有拿筷子,夜流苏就淡淡的说了一句,并把那盘炒豆芽向他跟前推了推。菜里并没有肉,只不过颜色很好看,气味也挺香。
“呵呵,好的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在看到她这样‘善解人意’后,楚扬忽然有种正坐在自己家里吃饭的感觉,而家人就是小口小口吃饭的夜流苏,以及大口扒饭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小风骚,很是给他一种一家之主的错觉。唯一的遗憾是不能夹起一筷子菜放在她碗里,再